“你要灭了天下门派?势必要给天下黎民带来纷乱战火,你这又是何必。”祝云初一脸的震惊,又一脸的痛心疾首。
“朕即蛮荒,这天下本就是朕的,生老病死本就是天道法则,倘若不是你们这些妖道门庭蛊惑人心,求什么羽化长生,这天下怎会有疾苦”,严辽源不以为然的反驳道,一双背后的大手握紧了拳头。
“真的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可笑至极”,站立台下的秦阳望着大严皇帝那不可一世的嘴脸,心中厌恶之情陡生。
“严辽源,你做的真的有些过了,我等修玄门派与大严皇室一直相安无事,你把天下疾苦强加于我们头上着实不妥,如今又这般赶尽杀绝实在是有失道义。更何况,你觉得经营二十年,今日是吃定了我们吗”,寂尘抬起了头,望着严辽源怡然不惧道。
看着寂尘一副武道宗师的样子,严辽源更加厌恶,在他眼中,这些所谓的德高望重的门派首席都是一群道貌岸然之徒,无时无刻不对他的皇权产生威胁。
严辽源斜了一下眼,原来的的威严之气中透出一丝邪恶,似是不满眼前众人不识好歹,厉声道:“你们可以试试,我到底吃不吃的定你们”。
诡异的气愤蔓延开来,眼前的皇帝体内没有任何气息外露,就那么悬在半空。上一次出手还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令众人担忧的还有周围十余道身披铠甲的武修,一身身浑厚的气息波动,绝不弱于他们。
“既然如此,我来领教大严皇帝高招”,祝云初踏步而出,带出一股清风。
四周铠甲武修见状,齐齐动了起来,正欲朝着祝云初而去,“你们退下”,严辽源大袖一拂道。
祝云初也不客气,手掌轻拂,长剑出现。
“斥”!
一声剑鸣声,长剑纷飞而出,剑间带着荧光之色,穿行而过的周围空气仿佛被压爆一般。
严辽源也不躲避,宛若什么都没发生般,静立半空。
就在长剑即将抵达欲要破体而入的一刹那,严辽源身边荡起一抹涟漪,长剑刺入其中,一时再难以进入分毫。
严辽源嘴角溢出一抹微笑,上身身子抖了抖,涟漪裹挟着长剑运动了起来。
“哐”!
突然一声沉闷之声,长剑被弹回。
祝云初眉头紧锁,对于大严皇帝战力心中无比震撼,其实不止是他自己,周围在场之人无不惊讶于严辽源的强大,想不到这大严皇帝竟然没落下修行。
祝云初不甘,双眼悠然一闭,一声声口诀在嘴边念念有词,约莫片刻,陡然睁眼,长剑再次纷飞而出,只是在半空中展现出一副江山画卷,长剑没入画卷之中,在众人疑虑之时,画中三道虚影低头闪现而出,其手中各执一剑,身形和祝云初极为相似。
严辽源不敢大意,脸上笑容不再故作轻松之态,周身灵气荟萃,直面迎面而来的三道虚影。
眼看虚影将至,变故陡生,三道虚影由虚化实,齐齐抬头,连身上衣衫都清晰可辨,宛若三个真的祝云初一般。
一旁的寂尘看到眼前现象,想起刚才祝云初似乎没有动用这般功法,自己才侥幸赢得半招,若是现在如此这般,恐怕自己没有胜的希望。
不止是寂尘,周围几大门派都暗自心惊,纵然今天没有大严皇帝前来,恐怕他们也难以啃下祝云初这块硬骨头。
看到眼前此景,白敬牙齿咬的持续作响,想不到自己痛恨以久的师兄竟然真的修成了宗门至高绝学化三清,实在是匪夷所思。
望着齐至的三个祝云初,严辽源将周围天地灵气一吸入体,随即两只拳头变为金黄之色,似是黄金打造的一般。
三道剑光齐齐劈来,严辽源黄金巨拳出击,拳剑相撞,各地稍稍退回。
三个祝云初身影从三方不断出剑,每一剑都有其本身战力修为,这让众人更加惊讶不堪。如此霸道的功法,练成等于有三个和自己战力相当的伙伴作战,这还怎么打。
严辽源不断出拳将从四面八方不间歇杀来的祝云初击退,拳意夹杂着剑意,在半空肆虐,眼看下面众弟子强行相抗便要坚持不住,众长老合力匆忙做了一道屏障将众人隔绝了开来。
“祝宗主果然是天纵奇才,令师当年钻研一生这化三清也不过是入了化境,想不到你正直壮年便也将此功法修到了这等造化,实在是让朕刮目相看。”严辽源不断出拳击毁一道道剑气,仍旧有余力开口说道。
见到严辽源游刃有余的样子,祝云初眼光一寒,板着脸做了一个收的手势。突然长空花卷反转,自己从原地消失不见。定睛再看之时,祝云初已至严辽源身边,抽出一把长剑握在手,引动天地灵气汇聚剑身之上,陡然一道剑光斩出。
只见天空之上一道巨大剑刃一路开天辟地一般劈下,拉扯的尾光一路闪耀,声势愈发浩大。
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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