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怕是洪荒最大的损失。”
“自此之后,这洪荒之中再也没有了朝圣之地。”
也许是七星谷的生活太过孤寂,詹余思绪有些天马行空,嘴边的话也有些杂乱,睹物生情,他的闲心被搅乱,只能抱着玉壶狠狠的喝了两口。
正当詹余心烦意乱之时,忽然觉查护山大阵传来了异动,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围着七星谷探查,他神色一肃,将手中的玉壶放下,暗道:“难道是刚刚自己作法动静太大,引来了其他修士的窥探?”
无故擅闯有主之地,定是来者不善,詹余立刻警告道:“七星谷乃有主之地,来者若想游访不周还请另寻他处!”
那鬼祟的身影被发现也不惊慌,索性光明正大,站在了七星谷的石碑旁,傲然道:“我乃魔门之徒骨山河,今日恰逢宝地,有一机缘赠与谷主,还请谷主现身!”
“竟是魔门之徒!”
詹余面色一变,已经想到了来者不善,但没想到会被魔门的徒子徒孙找上门来。
如今洪荒之中谁不知魔门行事一贯霸道,奉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非友既敌,动则嗜血、剥骨、炼魂。
再加上那魔气诡异,一旦被染,便极有可能魔化,这着实令无数修士闻风丧胆。
詹余身形一动,来到了谷口隔着护山大阵,仔细打量着魔门之徒骨山河,只见此徒身姿修长,面白如雪,黑色的瞳孔占据了大部分眼眶,分外邪异,也许是有魔门做靠山,眉宇间带着毫不掩饰的狂放。
魔门之徒想来不好惹,但自己纵横洪荒这么多年也不是白给的,何况这不周山还是东方的地盘!
詹余一撩避尘袍道:“你着黑袍,我披白袍,咱俩并非一路,我无意与魔门为敌,道友还是绕道他处吧。”
“哈哈哈”
骨山河笑声极尽轻狂,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一指詹余讥讽道:“你说无意与我魔门为敌,可空口无凭,让本魔君如何信服!”
詹余认真的看着这不断叫嚣的骨山河,道:“在我们东方,像你这般擅闯有主之地,可是生死大敌,我不与你计较,便足以说明无意与你们魔门为敌,你还要怎地?”
骨山河的眼中怒火在燃烧,眼前白袍修士的声音分外冷静,可冷静便代表着对方无视了自己魔门门徒的身份,一介散修竟敢无视魔门之威,这种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了!
“本来见你作法闹出好大动静,想来本事不错,还打算送你一份机缘,引你入魔门,可你这般作态,无视我魔门声威,今日便只能做过一场了!”
骨山河手中玄光一闪,一柄漆黑的大幡迎风招展,眼看便要动手。
身在自家道场之内,詹余可没傻到在阵外战斗,而且这不周山可是还隐藏有不少散修大能,若是打斗起来,波及到了别的道场,恐惹来众怒。
他将护山大阵打开一个口子,转身走向谷中,并说道:“这七星谷可是我的道场,你这魔门之徒若是有胆便进来,否者还是打哪来回哪去吧!”
“好得很,今日本魔君便打碎你的道场,摘了你的项上头颅!”
骨山河心有所持,魔门功法传子传自魔祖罗睺,神威赫赫,遇到同境界的东方修士从无败绩,更何况自己还有神幡在手,于是便昂然进了谷中。
在骨山河走进七星谷之后,那护山的五行阵很快便封住了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