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变,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想来你们知道我的底细,也该明白我有不能说的保命方法。”
钟青皱眉,这覃泽是早就算计好了?这个想法让他后背发凉,这厮心思深不可测。
“到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有人跟我们讨价还价了。”阴缺的声音微冷,推开白羽走到前面,看都没看钟青一眼,“带走。”
钟青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白羽也没有反对,阳骄一直处于状况外,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
阴缺一声令下,身后两个黑衣人直接轻身过去,刀光剑影一闪而过,上好的手铐就那样…断了。
钟青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却有些忌惮。
阴缺直接带着覃泽离开,白羽留在后面未动,阳骄看了看离开的阴缺又看了看没动的白羽有些纠结,他们什么时候又商量好了?
暗戳戳地瞪了白羽一眼,阳骄灰溜溜地跟着阴缺离开。
白羽微微歪头看向身侧的钟青,“钟大人可有意见?”
钟青拳头握紧,语气平静,“没有。”
“很好。”白羽收回目光,抬步离开。
只是还没有走出去,钟青的声音就从后面传来。
“白羽使者,我有一事相求!”
求天蛰教办事?有意思,白羽止步,转身挑眉看他。
钟青沉默了片刻才单膝跪地,“我想找一个人。”
天蛰教徒神出鬼没,行踪不定,情报消息更是无人可比。
白羽的兴趣失了大半,“胡媚?”
钟青并不好奇白羽为何会知道,只是点了点头,“是。”
白羽没了兴致,“明天会让人把她的行踪交给你。”
这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况且钟青足够听话,他也不介意帮他。
“多谢。”
白羽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阴缺等人将覃泽带到了藏茗阁地下室,藏茗阁是天蛰教的势力,不对外开放。
藏茗阁的地下室很大,覃泽所在的这间地下室刑具齐全,一看就是惩罚犯人的地方。
有些无力的瘫在墙角,湿答答的红衣沾上了灰尘,覃泽毫不在意自己现在的情况,只是抬头看着阴缺。
“阴缺使者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配合呢,能为天蛰教效力可是江湖所有人想都不敢想的美差事。”
阳骄在阴缺身后打量着覃泽,的确感觉他和忍九有那么点相似的地方,但是具体相似的地方在哪,他说不上来。
“想借天蛰教之手救你出来,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命活下去。”阴缺直接点破他的阴谋,和天蛰教为敌就是自寻死路。
“可是我救过赤星流啊,这是她许诺给我的。”覃泽张口就来,要是他现在还看不清忍九和天蛰教的关系,那他可真是傻的厉害。
阴缺看他许久,但是从却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倒是阳骄眉头紧锁,阳光可爱的面容平添了阴沉,这个不入流的采花贼敢威胁他们?
“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好?只不过救了她一次,毕竟她是被风刹所伤,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覃泽没有上阳骄的当,他怎么敢跟她关系好呢,她可是左息九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