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本尊何时说过是金玉言了,九儿呢?”
“左息九?”
风刹几乎确定,除了左息九谁能让自己毫无反手之力。
左息九狭长的凤眸微眯,伸手将他头上的白骨簪吸了过来。
风刹黑发散落,诡异的俊美,让左息九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随意的几个动作便用白骨簪将他的手脚筋划断,这才优雅站起身。
“本尊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叫的?”
风刹黑发遮脸,被左息九凌空钉在墙上,四肢下垂,这无疑是一种屈辱,因为他都不曾废了自己的内力。
可即便这样,自己依旧毫无还手之力。
还有覃泽,他敢算计自己!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招惹这尊大佛!
而他的左右两位护法正在角落跪着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陈千耀虽然好男色,对左息九有着觊觎之心,但是又不是傻子,原来是因为察觉不到左息九的功力,现在察觉到了还不收敛那不是找死吗!
夏语冰单纯因为受伤较重,至于到底为何受伤重,其余人便不得而知,只要风刹不追究,那一切都与她无关。
风刹看着自己悉心栽培的两人并没有出手的打算,又想起忍九的诛心之言,心中是空洞的讥凉,原来这一切都没有意义,自己也不过如此。
“左教主,忍九姑娘现在身在何处我并不清楚,不过是有人告诉我她偷了天蛰教的无忘心经所以被天蛰教追杀,让我抓了她向您邀功。”
风刹语气平静,带着些许疲累,手腕和脚腕都有鲜血流出,刺骨疼痛让他越发清醒,覃泽,既然你敢算计我,那么你就和我一起承受左息九的怒火吧。
“何人?”
“红衣血罗覃泽。”
刚准备踏入房间的白羽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红衣血罗和小姐不会是在兀林相识的吧?
左息九看了一眼门口的白羽。
白羽立马走了进来,抱拳行礼。
“禀尊主,红衣血罗覃泽是在五年前凭空出现在江湖当中,”
“凭空?”
在左息九眼里,追查不到的信息不过是因为人们的无能。
白羽看了一眼风刹和他的左右护法,表情有些复杂,只能低头乖乖交代。
“他是自药王谷而来,曾是鬼老的徒弟。”
“药王谷”
左息九轻喃,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伸手抚上眼尾红痣,他轻笑出声,有些嘲讽的意味。
“然后呢”
“覃泽为人阴险狡诈,善奇门遁甲,还,还,是一个采花贼,被他看上的女人无一逃脱。”
左息九坐回椅子,懒懒地靠着椅背,对他采花贼的身份不是很在意,蝼蚁之辈罢了。
此刻阴缺不在,如果阴缺在的话,左息九便会知道覃泽就是忍九那天晚上闯入其房间问桃花酥在哪里买的那个艳丽阴邪的男人。
“九儿呢?”
“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
“她若出事你们便都去陪葬吧。”
“属下明白。”
左息九说的云淡风轻,只言片语决定几百或者几千人甚至更多人的命运。
陈千耀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没得罪他,不过现在,
“尊主大人,那就让小的帮你解决了他。”
陈千耀边说边膝行至左息九面前,示意还在墙上钉着的风刹。
风刹得罪了左息九,就算他武功再高强又有什么用!
风刹闻言,有些吃力的抬头看他,眼神平静。
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失败者,怨天尤人,质问他们为何如此,努力忽略自己心底的悲凉和不甘。
如果已经无力回天,所做所言的一切都只会让自己显得可怜,而他的骄傲决不允许。
所以他只是看了陈千耀一眼,便又闭上了眼睛,神色从容而平静。
左息九这才将目光放在陈千耀身上,有些漫不经心。
“去把他的右手砍了。”
他右手碰过九儿呢。
陈千耀闻言,立马起身过去,动作极为利索。
拔出匕首,看着风刹,一条黑色的蛇从他袖口爬出,像是和他心意相通般的,恶狠狠的“瞪”着风刹。
“门主,得罪了。”
话落刀起,风刹的右手掉在地上。
他却一声未吭,看到陈千耀眼底深处的恨意和疯狂,他终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你们就这么恨我?”
陈千耀没有回话,收起匕首,转身走到左息九面前跪下。
白羽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挡着我家尊主路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陈千耀便飞起摔落在墙角,左息九款款起身,走至风刹面前。
“还有哪里碰过九儿”
风刹垂眸,看着地上那只手,突然想笑,左息九的言语行为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不拘于尘规礼法的熟悉感,和自己是同一类人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