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有趣得很,看来今晚小爷能找到双份的乐子了!”
燕冲宵带着兴奋至极的笑容,脚下迈出一步,双拳连环击出、赫赫带风。
那少女纤腰向后微微一倒,一双秀足蜻蜓点水般翩翩跃动。
燕冲宵拳风威猛,若是差了分毫,挨上了那裂石破天般的重拳,不死便也是重伤。但那少女身法亦是快极,每次刚要击到她身上,便给她堪堪躲过,碰之不着。
燕冲宵一套连拳打完,竟连这少女的一片衣角也没挨到,心中不免又惊又疑:“他妈的,真是奇怪了!只不过进去了三年,世上从哪儿冒出来了这么多硬手,还都是他奶奶的是娘们!”
眼神一瞟,只见那女子身着华衣,纵跃闪避之际带得罗裙水袖不断舞动,好似一朵海棠随风飞舞、艳丽不可方物,心中血性顿时激起,暗道:“等老子拿住了你,有得你好受!”
谁知,那少女却是不给面子,见他停手罢斗,竟一秒也不愿多待,转身就要离开。
燕冲宵怒喝道:“你去哪!”
说着身形疾冲,右脚扬起,一记高鞭腿朝那少女颅顶狠狠踢去。
这一脚若是踢得实了,就算是石头也要粉碎,更别说是血肉凡躯了。
那老鸨心疼手下姑娘,当即惨叫一声:“燕爷台,手下留情!”
那少女听得脑后劲风呼啸,猛地回过头来,白皙手腕瞬间抬起,竟然抓住了燕冲宵的脚踝。
燕冲宵大吃一惊,急忙想抽脚回来,但那少女手下不容情、娇喝一声,将他九尺身躯借力甩落到了小筑院落之中,重重撞在了一株雪梅之上。
“砰!”
那雪梅枝丫累满了积雪,这一撞之下,白雪随着深红色的落花簌簌而落,盖了燕冲宵满身。
那少女不待他起身,大步赶到他面前,提掌对着燕冲宵心口拍下。
这生死须臾的场面来回易转,老鸨哪里承受的住?眼见那朝廷内卫副统领便要给一个官妓里的花柳女子给打死,若是传出去了,恐怕自己九族亲友都得掉脑袋,忙不迭也跟上去,对那女子厉声道:“给我停手!死丫头!”
那少女浑然不听,依旧抬掌击下。
便在此时,燕冲宵忽得抬起头来,耷在地上的右手微微抬起。
“嗤——”
只听地一声轻响,一个白色的小小弹丸激射而出,却是拿雪花临时捏起的一个小球。
那雪丸被燕冲宵巨力捏得紧实,便与寻常石子无异。
那少女大惊,欲要躲闪,但距离却是太近,胸口端端正正被雪丸打中,仰天栽倒。
“哈哈哈哈!”燕冲宵哈哈大笑,起身跨在她身上,笑道:“小妞功夫很好啊!但是与你爷台斗着玩,还差得远!”
那少女神色羞愤,提手便要去打燕冲宵耳光。
燕冲宵随手一捏,拉住她手腕,一只脚抬起,踩住了她另一只手,笑道:“美人莫急,现在不情不愿,待会就得叫亲亲老公了!”
说罢,抬手将少女胸前衣襟彻底拉开,露出了一副月白色的肚兜来,看这架势,竟是想在这庭院内直接办事。
那老鸨之前担心少女烈性太重、无人驯服得了。眼下见得燕冲宵得手,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也不敢出言打扰他兴致,悄悄从走廊溜走了。
燕冲宵将那少女身上罗衫褪去,露出一身白缎子也似的胴体。
少女拼命挣扎,但如何能挣脱得燕冲宵那天生神力?眼瞧着面前这男子就要落唇朝自己双乳吻去,眼眶一红,竟是羞愤欲绝,呜呜地哭出声来了。
燕冲宵亲手驯服了身下这奇女子,本来兴致极好,正自打算大亲芳泽,但听得佳人落泪,心中顿觉烦乱,喝道:“哭个屁!既然来了妓院当婊子,还装什么冰清玉洁的模样......”
他话至一半,脑海中浮现出那老鸨所言,心中一动:“是了,这女孩儿是从街上捡来的,并非是罪官妻女啊!”念至此处,心软了半分,沉声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为何会被带到这肮脏地方?”
一边说着,燕冲宵一边稳稳地拿着那少女的双手,怕她突然暴起反击。
那少女被他这么一问,玉牙紧咬,表情更见痛苦,连连摇头。
燕冲宵不知她搞什么鬼,森然道:“快说!”
不料,那少女浑身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大力,猛然挣脱了燕冲宵!
紧接着,她紧紧抱住了脑袋,溜到了雪梅树干边蹲下,宛如一只惊恐无比、瑟瑟发抖的受伤小猫。
“乖乖,这妹子......难道是个不记事的傻子么?”燕冲宵见她这幅可怜姿态,隐约猜到了内情,咂了咂舌。
虽然燕冲宵承认,自己是个无法无天的登徒浪子,兴致来了想奸就奸、想杀就杀,但自诩生平从未奸过良妻民女、从未杀过无辜之人,是以才有底气留在炎凰卫之中,吃那保家卫国的差饭。
眼下,这少女的模样楚楚可怜,却是再也下不去手了,并且莫名地生出一股子爱惜。
燕冲宵上前拍了拍她头顶,口上温言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既是贞洁女子,我也不会害你清白了。”可实际上,他的内心抱怨不止:“奶奶的,小爷真是倒霉,别人都是来妓院让娘们伺候享福,小爷倒得反过头来安慰娘们!”
那少女抽噎着抬起头,悄悄瞄了一眼燕冲宵,一双大眼泪水涟涟,桃腮之上的胭脂被泪水打湿,濡成了一团,更显娇艳可人、风情万种。
燕冲宵禁不住去捏了捏她脸蛋,顺手擦去了泪渍,试探问道:“妹子,你真的不记事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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