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居然和猿飞新之助的话一模一样。他又拿胳膊捣了捣旁边的秋道上忍,两人相视而笑。
猿飞新之助自然也知道底下人在对他的决定嘻嘻哈哈,他没什么反应,早就习惯了。
他也有他的苦衷,年纪轻轻成为局部战线的指挥,这个职位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荣誉,而是莫大的压力。
年少的他,做任何事情都在模仿自己视为偶像的老父亲,在他看来,稳重的父亲肯定不会因为对面低劣的挑衅就勃然大怒,软弱都只是暂时的,现在的防守都是为了以后的一击必杀。
面对下面这些人的挖苦他反而极度不屑,自认清高的他认为他们都是些只会打打杀杀的无脑莽夫。
奈良盐山摊开最近几日的所有情报,过了好一阵才把视线从里面移开,缓缓开口道:“这次指挥的决定是明确的,我们的确不能轻举妄动。”
犬冢毛摸着自家伙伴的脑袋,冷嘲热讽道:“我们肯定相信指挥大人和军师大人的决策。”
旁边的秋道大胖子也起哄道:“那必须啊,咱们指挥英明神武,带着我们打多少次胜仗了。”
奈良盐山听到后大怒,“你们两个臭小子知道什么,现在是什么时间?波之国那里战况激烈,雾隐已经处于下风。这个时间对面的雾隐村怎么敢大张旗鼓的过来进攻我们?”
犬冢毛初出牛犊不怕虎,梗着脖子反驳道:“军师的话里逻辑前后矛盾,正是因为他们波之国战况不顺,才要在汤之国打开缺口挽救劣势,所以才会迫不及待的对我们展开攻势。”
奈良盐山冷笑一声,“想的简单,在汤之国这个战场上,雾隐和我们的局面不一样,他们没有我们的战略纵深,如果输了就被直接撵出汤之国了。
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之前权兵卫一直在攻击我们?就是因为现在我们多退一步,到时候他们就能让他们多退一步。”
“而现在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这个时间点,身为指挥的权兵卫如果没有把握,怎么敢调集这么多的兵力来进攻我们?”
犬冢毛张了张嘴,看那样子还说点什么,可被后面的人扯了一下,干脆闭嘴。
奈良盐山看在眼里,摇了摇头心想:“怪不得以前赫赫有名的御兽家族现在没落成这个样子,年轻一代都是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走的远。”
奈良盐山对着猿飞新之助严肃说道:“既然他们明目张胆的进攻,那么我认为他们肯定是有什么底牌的,而且应该不是获得了雾隐村里的禁术或者人员支援。
他们可能最近在汤之国拿到了比如说诡异禁术之类的东西,或者说获得了汤之国本地某些人的支持。”
猿飞新之助好奇的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奈良盐山指着汤之国的地图苦笑道:“因为无论是雾隐还是我们自己村子有了什么好东西都只会往波之国送过去,从某些方面来说,咱们汤之国就是孤儿战场。
除非波之国涡之国两处战场全胜,否则对战局影响没有那么大。我们汤之国的两波人现在都只能依靠自己,权兵卫有了什么好东西,也是自己消化掉。”
“那军师的意思是咱们以不变应万变,保留一部分主力来应对权兵卫的杀招吗?”
奈良盐山点了点头,“对,至少要保留一部分人作为底牌,而且我们必须要保证后勤路线的安全。”
人群里,之前被奈良盐山喷过的犬冢毛疯狂撇嘴,“嘁,说了和没说没啥区别。”
奈良盐山分析完,语气平静说道:“辎重部队很重要,所以我推荐犬冢毛上忍成为辎重部队的队长。
猿飞新之助点了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