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围坐在一起,紧紧盯着吴立园手里的笔记,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面前这首《行路难》给吸引了,几度回味之下,惊掉了一地下巴。
至于被莫名挂断电话的秦澈,早被几人抛到了脑后。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整首诗都很好,但这句是真神啊!绝对能成为流传百世的名句!”陶齐夫先是口中不住的喃喃,将最后一句反复念了好几遍,突然间便爆喝一声,猛地抬手拍在了桌面,一张老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神作啊,堪称神作!甚至比前两首更好啊!”
阮文运同样不可置信的瞪着吴立园:“老吴,你从哪找到秦澈这么个宝贝的?!这才过去多久,有一根烟的功夫吗?随口一首诗都是极优之作,这人莫不成真是什么绝世奇才?”
“别问我,我这会儿也正迷着呢。”吴立园狠狠搓了搓脸,宽大的手掌依旧微微的颤抖:“就算是早有腹稿......这功力也太可怕了,小秦这脑子......他到底怎么想出来的?”
“出版,必须出版!下期的《古诗》,我要给他三页的版面,附上赏析!”身为《古诗》的总编,陶齐夫这点权力还是有的:“下期的封面就这首了!”
“老陶,封面这块我没意见,但是你搞三页的版面,会不会太紧张了?”阮文运颇有些担忧的说道:“我们的页数是有限制的啊。”
陶齐夫不以为然:“那就挤一挤嘛,难道你觉得这三首诗还不值三个页面?实在不行把文学社那边的稿子再筛一筛,其他的篇幅也压缩一下,还怕腾不出地方?”
“那样文学社会有意见的吧?”阮文运想的比较多,心思也比较细腻,老陶有时候容易冲动,两个人的性格互补之下,契合度倒是很高,《古诗月刊》也正是因为他们二人十余年来的通力合作,才成就了京城最具影响力文学类杂志的地位,这几年甚至在国内都能排的上号了。
“有意见又能怎么,小秦这里边儿随便拿出其中一首来给他们品品,他们敢有意见吗!”陶齐夫瞪起双眼当即就拍了板:“你可别劝我了,这次我不可能让步!”
阮文运当然还想再劝一下,谁知道陶齐夫直接一挥手:“上次老刘给我的正山小种,还剩了二两。”
“三页就三页,成交!”阮文运一听眼也不花了腿也不疼了,答应的痛痛快快的。
临走之前,他俩还不忘叮嘱吴立园:“老吴,回头你也写份赏析出来,还有几天就要发刊了,咱们集合一下思路,争取把它做到最好!”
吴立园立即郑重的答应了,他自然知道《古诗》的分量,这可是京城多家中小学都会选订的杂志,这三首诗一旦发表,在京城乃至整个华夏流传开来也只是时间问题,评析这一块,绝不能出现差错。
重新空闲下来之后,吴立园又迫不及待的通读了几遍《行路难》,越看越是喜欢......秦澈这小子有这么高的文学功底,好好的为什么就跑去读邮电大学了呢,最大的志向还是当演员?!
读个中文专业他不香么!
......
三个老学究到底谈了什么秦澈不得而知,但他相信以吴立园的水平,一定可以看得出《行路难》的价值,过多的担心是没有必要的。
此刻他已经悠哉的走进了一间咖啡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上午的阳光还不算炙热,晒在身上的感觉还有些暖洋洋的很是舒服......望着窗边的绿植,喝着略显苦涩的咖啡,他忽然就明白过来,为什么小资们没事就喜欢来咖啡馆了。
貌似确实有点逼格啊......就是这咖啡的品种太过单一,居然只有美式蓝山之类的,连歌里唱的卡布奇诺都没有,导致秦澈这个逼都无法完美的装下去,差评。
可是按照服务员的说法,他们压根就没听过这玩意儿。
哦,原来这个世界没有。
“你来的挺早啊。”正在埋头研究着自创奶油拉花的可能性,容齐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打了个招呼。
秦澈抬起头,也露出了礼貌的微笑:“伤好点了没,要不要换个私密点的包间?”
“我这点小伤基本都好得差不多了,就坐这吧,还能晒晒太阳。”容齐坐下后点了杯黑咖啡,不经意的晃了晃胳膊嘿嘿一笑:“老秦,你最近人气够旺的啊,和吴启明跑去看个电影都能上热搜。”
“......”秦澈脸色一黑,提起这事就郁闷的很:“我是真没想到会出这事,思维还停留在之前没人认识的状态呢。”
“一夜成名,很多人都会不适应的。”容齐一脸我见多了的沧桑:“娱乐圈是个神奇的地方,有些人混了一辈子都出不了头,有些人就会像你一样火的飞快,都是命。不过我觉得你是有能力的,特别昨天那一手正面硬刚许琳的操作,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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