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没跟她说话不是因为不想跟她算账,而是因为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又多余。
他懒得跟她多说一个字,直接用他的方式压垮了她的家。
伊霓后来想出国了,可她连出国的资格都没有了。
在国内,她的名声也臭到了极致。
伊霓几乎是走投无路,再也无法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甚至,无法靠近上流社会的区域。
那时候的她即便想跟谁赌一把鱼死网破,都没有那个资格。
没有人相信她的话,只会嘲笑她,讥讽她在痴人说梦。
伊霓把自己作死到了绝境,才知道曾经是多么愚蠢。
……
幽暗的地下室。
黎景致寒冷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热,脸颊也缓缓溢上红潮。
药效,逐渐开始发作了。
男人慢悠悠的看了一眼时间,靠在黎景致身边,“都这么久了,还没找过来,是不是不打算救你了?”
“呸。”一口唾到了他的脸上,“离我远点。”
男人恼怒的擦掉脸上的唾液,“好,很好。”
她不想让他碰,他就偏要碰。
双手不仅没有收回,反而放肆的摸上她的脖颈,她的锁骨。“药效发作了,你怕我一碰你,你就把持不住是吗?”
黎景致冷笑了两声,“言而无信的人,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说谁言而无信?”
“说你,你明明说等到陵懿过来,除非陵懿不来,你才会对我动手。可你现在把手放在了哪里?”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摁在她胸前的手,淫邪的笑,“可你药效已经发作了。”
黎景致压抑着心里的躁动不安,冷静的说着,“只是刚刚开始发作,还没彻底发作不是吗?言而无信,还给自己找理由,你这种男人,真的low穿地心。”
“行,那我就再给你一点时间,等你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可别怪爷爷我对你手下无情了。”
黎景致死死的咬着牙,隐忍的汗水从额前缓缓滑落。
男人看着她倔强动人的模样,色心越发重了。
本意是想报复陵懿的,可现在看,如果陵懿不来,从陵懿的妻子身上捞点好处也是不错的。
给陵懿带绿帽子,让他有苦说不出!
男人猛地向她扑过去,肥硕的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黎景致哀鸣出声,“你刚才还说再给我一点时间的!你这个王八蛋,骗子!出尔反尔的贱人!”
“我这不是看你忍不住了,想帮你一把么!”男人的手绕到她的身前,拽着衣摆想将她的衣服扯开。可她的双手被反捆在身后,没办法脱掉,只能靠着蛮力撕扯。
布料撕碎的声音折磨着她的耳朵,黎景致在他的握住自己衣领时,深深埋下头去,死死咬住他的手背。
“贱人,给松口!”男人疼痛的大喊。
她不松。
这是她最后的防御,她不能松开。
男人的手背被咬着的疼,腥甜的血液已经留了出来,她的牙齿几乎是嵌进他的肉里去。
他不敢拉扯,生怕黎景致真的咬掉她的一块肉。
可他即便放松了下来,黎景致的牙齿却仍越咬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