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像张阳两口子都在城市里上班,家自然也就安在城市了。
这到了中午,张裕锁让韩秀芳杀只鸡,两个儿子都回来了,家里难得这么热闹。
炖了一只鸡,又炒了几个菜,田玉梅从供销社打了些散酒,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
田玉梅眼尖,看到张阳脖子上有一道抓痕,她没什么心眼,脱口而出,“张阳,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张阳摸摸脖子,神色一闪,“那个……不小心碰的。”
“我看不像,像是挠的……”田玉梅分析着说道。
张闻瞪了眼田玉梅,这女人也没有眼力见,哪壶不开提哪壶。
韩秀芳一看张阳沉默的样子,这当娘的一看就知道了,“你是不是和筱霞吵架了?”
“没有。”张阳吃了一口菜,拿起酒杯跟他爸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一口就喝干了。
“你可别犯浑,你小子过几天舒坦日子就找不到北了?”张裕锁面色清冷的说道。
“我没做啥?你们都想哪去了?”张阳无可奈何的说道。
“你别不听,你说筱霞多好,又给你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工作又好,你上哪找这么好的媳妇去!”韩秀芳也旁敲侧击的给儿子上课。
都说知子莫若父,其实,自己生的孩子,当娘的是最了解的。
张阳自小因为身体不好,三岁上得过一次病后,差点没了小命。
等到病好了,身体一直弱,长到十五岁都没有下地干过农活。
从小到大是一点苦不能吃,一点罪不能受。
这后来他当邮差还是顶替他大伯的职位。
张裕锁的大哥一辈子没孩子,就把这职位让给张阳了。
进了邮局之后才算是跳出了农门,过上了城市里人的生活,吃上了皇粮。
反正,不管韩秀芳怎么问,张阳就是不说。
吃完饭,哥俩在一块俩天,张阳也是借着酒劲,不管啥都突突出来了。
就说他跟韩筱霞吵架,而且俩人还动手打了起来。
他脖子上的伤痕都是韩筱霞抓的。
吃着瓜子的田玉梅在一旁说道:“我一看就是挠的。不过,韩筱霞那人看着可挺老实的,咋动手了呢?”
“是不是你先动手了?”张闻没信,觉得一定是张阳惹恼了韩筱霞。
“那不是喝酒之后一时糊涂吗?也不是故意的,就打了她一巴掌,后来我们就……”
“你喝酒就打人啊?再说,这也不是你打人的理由啊?”
他弟弟他太了解了,从小被韩秀芳娇惯坏了。
张阳满脸通红,眼神迷离,“还不是她太过分,跟那个杜少杰又勾搭到一起去了,我能打她吗?”
“你是说杜少杰又回来了?”田玉梅问道。
“嫂子,这事我能瞎编吗?她韩筱霞给我带绿帽子,我不也是丢人吗?”说到这,张阳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手紧握着,感觉很窝火。
“张阳,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抓到人家把柄了?你看到了?”
“就是,你哥说的对,这话以后可不能胡说,让人听见还指不定要说啥难听的话呢!”田玉梅劝说张阳。
“嫂子,”张阳眉头紧蹙,“我都亲眼看到了,他俩都……抱一起了,你说那能有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