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要狠狠地扫荡一次,然而当我要送他的时候他却拒绝不受。”说到这里的时候,月神昊轻轻地端起酒杯再次啜饮了一口。
“你父亲出事后,我曾想过要出手帮忙,要知道在月岛,即便是你父亲再杀一百个人,只要我想要他活,依旧没人可以要他死。”
月神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面色从容,显然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实,柳甄敏也好不怀疑月神昊拥有那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势与能力。
“可是他最终还是拒绝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可以在那第51区的监牢中为自己赎罪。”
柳甄敏面色平静,好像在倾听着他人的故事,与自己没有半分的瓜葛。
“不过我知道,你父亲完全无罪,俗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很多时候亲眼所见也未必是实际所为。你母亲确实是死在了你父亲的刀下,却并非死在你父亲的手中。他,知道并且干涉得太多了。”月神昊终于长叹一声说出了着压抑在心中许久的话。
柳甄敏眼皮低垂轻声道:“他究竟知道涉及到了什么?”
月神昊摇了摇头道:“他没有说,不过想也会知道会是哪些人。”
“月岛政府现在可以说只是一个空驱壳,除了警视厅中的那个老顽固还坚持着所谓的民主自治外,其余的机关势力能在政府驱使下工作的又有哪一个呢?”
“圣堂或是天英?”柳甄敏抛出了这两个疑问。
“不好说,这两方势力并没有除掉你父亲的理由,并且在那时,天英也并没有什么二心,或者说并没有表现出二心,更是一个孜孜办学的纯净之地。不过那时那其中有没有人心怀鬼胎也是不好说了。”
柳甄敏道:“既然这样,还会有哪个实力?”
月神昊道:“你还是年轻,有的东西还是没有看透。你的父亲是因为替东岛人民出头而遭受灾祸的,东岛就完全无辜,难不成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东岛吗?”
柳甄敏赫然抬头,瞪目哑然。
月神昊苦涩点尝了一口酒道:“这个世界,真的要比你想象中的复杂得多。”
柳甄敏沉默不语,不过放在腿上的手却轻轻颤抖起来。月神昊略有出神后道:“你父亲的事件对于我来说不禁是伤痛,更是长鸣的警钟。”
“月神集团已经沉寂了很长时间,长的连我都快忘记了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在现实的权利斗争之中没有不参与游戏的玩家,只存在失败的玩家。如果此番我再不抓紧最后的机会,恐怕月神集团真的就要毁在我的手中了。”
月神昊抬起眼睛看向柳甄敏道:“我知道你现在陪犬子玩的那套英雄游戏,最一开始的话我也有所察觉,不过之前镭射体育场那一晚事情出的实在太大了,若非是运气好,恐怕那小子早就在那里丧命十次了。”
柳甄敏面色平静,不过心中回想起那晚依旧心有余悸,他知道如果当时月神少爷真的命丧当场后,他与其余几个人都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战场就要全面打响了,我不希望我的家人成为我手中牌组的短板。”月神昊静静地说道。
“我就将犬子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