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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儒对这些并不在意继续道:“‘绿林’组织应该属于渎者组织中的先驱者了,如果真的按照辈分来算,肥蛭先生当之无愧地属于第一代的老前辈。‘绿林’甚至要比现在的马戏团、漫研社历史更加漫长一些。”
“不过肥蛭先生终究还是落得今日这步田地。当年猎人们捕杀渎者,当时如日中天的‘绿林’没有选择揭竿而起顽强抵抗,一味地选择退让、忍耐,以至于最终推到了流街,成了没有身份户籍的流民,曾经的枭雄也只是成了一个山大王,每日沉浸在自己王国的望向之中,这样的人如何敢于马戏团为敌?天大的笑话!”
侏儒不紧不慢将一段尘封已久的历史娓娓道来,对于这些事情,即使芝兰、钟秀伦这些九处新猎人也无从所知。
肥蛭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如同愈合已久的伤疤再度被人强行揭其,并使劲在里面撒了一把盐一般,肥蛭脸庞之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眼中似要冒出无尽的怒火。
“小侏儒!你敢把话再说一遍?”肥蛭冷冷地从牙缝之中挤出这句话。
侏儒笑道:“我刚才说的话实在太多,不知道你想让我重复哪一句?”
“我让你去死!”肥蛭赫然咆哮一声,手中白斩赫然挥起,向着侏儒劈头盖顶地狠狠砸了下去。
白斩扑到之时,侏儒早已不见踪迹,原地留下的只有一道他的残影。
“凭你,真的能要我去死?”侏儒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出现在肥蛭身后。
白斩横向推出,一记倒勾直接向着侏儒的头颅撞来。
一根手指立了起来,拦在白斩之上,巨大的白斩竟难进分毫,肥蛭脸上的肌肉跳了几跳,不过白斩依旧纹丝不动。
侏儒微微侧头看向拦住白斩的自己的手指轻声道:“今天我不杀你,但是要拿走身上的一样东西。”说罢上下打量了一番肥蛭,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那就要一条手臂好了。”
这一句说的轻描淡写,便好像要去楼下便利店买上一桶泡面一般简单。
“狂妄!”愤怒彻底冲昏了肥蛭的脑袋,身体猛然跃起,双手合握在把白斩之上,奋力下砸。
“何必呢。”侏儒口中轻吐出三个字,随后身影再度消失在原地。
再之后,一声凄厉的惨叫已经响彻了整条甬道之中。
...
听着这惨叫之声的秋田猛然停住脚步,咽了一口吐沫,紧张地看向走在前方的大奎,身后的芝芝有些胆怯地环顾四周,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要担心,今晚这里这么乱,几声惨叫算不得什么。”大奎不以为然地说道。
秋田暗自为自己鼓了鼓勇气,随后壮着胆子问道:“还要多久我们能从这里逃出去?”
“马上。”大奎走在前方,随口应付着,在身后两人看不到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