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却并非强大。不过他的最后一击却格外惊人,可以说我是被他一击所击败。”
“嗯?”隐士饶有兴趣地听着,插口道:“也就是说他最后一击展现出了与之前大不相符合的能力?”春木点头称是。
隐士思索片刻道:“这还真是个有趣的事情,如你所说事情只有几种可能。要么是他在紧急时刻发挥超乎常人的力量打败了你,要么他本身便具备着渎者的潜能,在危机时刻这种力量爆发出来对他进行保护,在要么”隐士用十分耐人寻味的目光看了看春木道:“他就是一个潜藏很深的渎者,只是你没看出来罢了。”
春木低头细细思索,回想起那日雨果与自己对战时的种种表现,无论是之前他对自己所说的话语还是那个挑衅性的耳光都让春木为之心中一动,莫不成
看着春木沉思的神情,隐士有些异常喜悦道:“这也简单,把他的信息给我,我去会会他登时便知。”
春木抬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沉声道:“他是的我的,谁都不可以碰。”
“呃”隐士不想被春木这样丝毫不留情面地回绝,很是尴尬地讪在那里。看着春木那坚定的目光他便知道春木的话不容置疑,最后只好耸了耸肩道:“你这话说的还真够暧昧的。好!你喜欢你就留着,我不插手就是。”
春木转过头去说道:“你要如何干掉白头翁?”
隐士毫不在意道:“现在还没有计划,不过既然赌郎那边开口我也不好拒绝,毕竟每年他们暗中资助tarot的资金可不在少数。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个白头翁是那个家族中人,或是一个独来独往的散人。不过即使是漫研或是马戏团的人也都不要紧,既然自己对下属管教不严,那么也不要怪我们替他清理门户。”
春木想了想道:“之前听说马戏团那边出了一点事情,有人从马戏团中叛逃了出来。”
隐士喝了口酒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道:“几个简单的小角色而已,无关紧要。先前的时候马戏团中的一个问题少女在外面惹了麻烦,差点将渎者彻底暴露在公众视线之内,被带回后被他们的团长好一顿教训。不过依旧无法压制其他成员的暴走,结果最终还是出了乱子,据说团长被偷袭受伤,偷袭者借机潜逃。不过小丑已经出动去追捕他们了,想来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都要暴尸街头了。”
隐士将这一切都娓娓道来,说起来轻松简单,不过春木却感受到简单事情的背后有着种种错综复杂的隐情。
隐士继续挖苦道:“像马戏团那种只为了复仇而存在的团体中疯子实在太多,真的疯起来自己人都未必幸免。而像漫研那种理想化的组织,每天都幻想着能与世人和平相处,这种毫无可能的乌托邦追求简直要比过度的盲目还要可怕。”
春木闻言突然问道:“那我们的追求是什么?难不成只是成为赌郎这些组织的大供奉,紧急时刻为其出头解决事情?”
隐士眨了眨眼睛傲然道:“我们的追求自然要远远超过他们,既非空中楼阁也非无端妄想。”
说罢隐士的目光中显出无限的虔诚与热切高声道:“我们要创造出一个全新而又美好的新维多利亚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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