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手中的权限也依旧有限,并不像他父亲老格拉斯那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元老会以及赌郎内部的各式人员无数双眼睛都在暗中盯着自己,觊觎着自己的权力与地位,贸然行事却是会让他有可能变得一无所有。
就在格拉斯沉默的时候只听隐士继续道:“老格拉斯先生在生前对我们tarot有恩,这一点我们不会忘,所以希望您也能守护好这份难得的情谊,希望不要它不要因为某些可笑幼稚的原因而蒙上尘埃。”
这几句话中充满了冰冷的寒意,先前那种欢快轻松的语气荡然无存。豆大的汗珠自格拉斯的额头上渗出,顺着皮肤的弧度滑落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格拉斯才注意到电话中传来的盲音,对方不知何时已挂断了电话。
格拉斯放下手中的电话机,伸手将酒杯中斟满了酒,随后一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琥珀色的液体如同毒蛇一般窜入格拉斯的喉咙,一股酸涩感袭入格拉斯的肠胃,使得胸腹之间阵阵翻涌。
看着透明的空酒杯,内壁上隐隐挂着一层淡淡的酒渍,格拉斯眉头紧皱,随后一扬手,精致的酒杯摔在地上被砸得粉碎。
“我猜他现在一定在发脾气,也许会嘶声怒号,也许会摔打身旁的器皿物件。嗯,我猜他还是摔东西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有钱人的身边从来不缺少这种东西。”隐士懒洋洋地靠在吧椅上,手中持着透明的酒杯,里面同样盛着半杯酒,伴随着一块圆形的冰块,在酒杯的摇晃中敲碰这杯壁,发出叮叮咚咚清脆的响声。
天花板上吊灯的昏暗光辉洒了下来,照亮了隐士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庞,也照清了坐在他身旁的所坐着一身黑衣年轻人,正是接连消失数日的春木!
春木面对着隐士一脸调笑的面容毫不在意,专心地看向前方的酒柜,好似在细细数着上面有几片灰尘一般。
隐士感觉有些无趣,抗议道:“不要这么冷淡嘛,现在团里面只剩下你我二人,就陪我聊聊天嘛。虽然你的排名在我之前,但好歹我也算是你的前辈,起码给个笑脸看看啊。”
春木对于这般无谓的调侃并不理睬,也可以说他早已熟知了隐士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性格。
这家伙与其称号实在不相称!
隐士看着春木那副死心塌地的模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换了个话题说道:“你认为最近出现的‘白头翁’是个什么样的人?”
春木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沉思半晌道:“很有趣。”
“很有趣?哼,我看是很无聊才对!”隐士不屑道:“这么多年以来我们渎者一直生活在暗处,尽力小心地不被人发现,经营了多年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不过现在看来要被这样一个莽撞的人撞破进来,这个秘密迟早会被世人所发现。”说着向嘴里呷了一口酒。
春木虽不认同隐士的话,不过也没有过多的疑异,再次沉默不语。片刻后春木问道:“对于‘白头翁’你想如何解决?”
隐士闻言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道:“很简单,还老格拉斯先生的一份人情。杀了‘白头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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