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
他单手抓住的玉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抵在她的腰侧,玉霄搞不懂他要做什么,挣扎着想要起来。
“义......”
“别动。”
青年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沙哑,似乎是在努力的克制着什么。
滚烫的温度从他身体上传来,玉霄真的没再动了,脸上却是罕见地浮起一抹浅浅的红晕,她的睫毛轻轻颤抖,紧张地问道:“义勇先生……您这么对我,我实在是无法理解,难道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本来以为炭治郎一反常态拉自己下水已经够奇怪了,没想到富冈义勇更奇怪,二话不说就把她压在地上,弄得跟审讯囚犯一样,这让玉霄感到非常头疼。
并没有在意她的窘迫,义勇强压住胸中的酸涩,问道:“炭治郎和我,你更喜欢谁?”
“请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啊……还有,快从我身上起来,很重呀……”
像一只毛茸茸的大型宠物在撒娇那样,义勇挨着她的脸蹭了蹭。
“你还没有回答我……”
他早该知道的,什么幻觉,什么梦,都不过是为自己的臆想找了借口罢了,如果不是玉霄在那晚突然说出表白的话,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玉霄微微叹了口气,“您想要我怎么回答啊……”
义勇低沉的声音此时竟变得有些委屈:“你是在骗我吗?”
“明明之前还说喜欢我……”
“嗯?”
玉霄陷入了沉思。
她好像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在蜘蛛山上的时候?
稍作思考后,玉霄给出了结论。
“我没有欺骗义勇先生的意思,那天说的话也是真的,因为不仅有我,还有鳞泷先生、炭治郎,我们都很喜欢您。”
她认真地解释道:“只是义勇先生问的问题让我很困扰,我无法在您和炭治郎之间做出抉择,炭治郎是我重要的朋友,您是也一样的。”
“是炭治郎在雪地里救了我,同样,也是因为您,我才能去鳞泷先生那里学习,进入鬼杀队,对于我来说,你们两位都是我的恩人。”
义勇愣住了。
她没有说谎。
那双金色的眼睛一如既往地清澈,只是……
里面什么也没有。
义勇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有些不甘心地追问道:“所以你叫他炭治郎,为什么却还称我为义勇先生?”
“为什么,要对我用敬语......”
一提到这件事,义勇的心里就更酸了。
“原来是这样啊。”玉霄恍然大悟,“因为不管怎么说,义勇先生都是前辈,您有着出色的能力和更多的经验,我很敬佩您,所以这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和那不是同一回事……”
义勇失落地站起身,原本蓬松的头发都耷拉了下来,玉霄还想再说些什么,义勇却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感觉他这样的状态会很不妙,玉霄连忙站起身,抓住了他的衣摆。
“义勇先生,您到底怎么了?要是我哪里做错了惹得您不开心,请一定要告诉……”
“房间随你喜欢,想怎么用都行。”义勇面无表情地从她的手里抽回自己的衣摆,“不要再来管我的事了。”
说完,他的身影便彻底消失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