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最乖啦,先把剪刀放下~”
“崽崽才乖呢,你先出来~”
母女俩不愧是一家。
你夸我,我夸你,互夸互劝僵持不下。
忽地,脚下失重!
温鱼急忙喊司隐,腰身一紧,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别怕,是我。”
双眼忽然被大掌捂住。
等男人松开手的时候,周遭的场景已经有了变化。
复古的小洋房,变成了古色古香的雅致厢房。
一阵冷风吹来。
温鱼抱紧男人的腰身,转头看窗外银装素裹下的亭台水榭:“这是哪里?”
“大唐。”司隐亲了亲她的脸颊:“明晚就是正月初一,千邦进贡万国来朝的日子,城里热闹的很,带你去赏花灯。”
温鱼犹豫了下:“可是崽崽她……”
“鱼,你是爱我,还是爱崽崽?”司隐俊脸紧绷,眼神里含着幽怨。
温鱼立马道:“都爱!”
这答案,显然没令男人满意。
司隐下颌微微收紧,低着头,大掌捧着她嫩生生的脸颊:“不能都爱,只能二选一。”
这个问题好难哦。
温鱼挠了挠脑门,好生为难:“都爱不可以么?”
“不可以,必须选……必须选我!”
男人说话从理直气壮,到最后越来越委屈,像个小可怜。
他贴近她,低着温鱼的额头,朱红的薄唇轻蹭着她的唇瓣,声音又沉又哑:“乖鱼鱼,选我,选我,嗯?”
这,这也……太犯规了。
温鱼呼吸乱了乱,别开眼。
下刻又被男人双手捧住白嫩的小脸,倾身,薄唇一下一下印在她的唇瓣上:“乖鱼鱼。”
温鱼紧握小拳头:“不害臊,这么大了还撒娇,你以为,你以为我……”
话还没说完,温鱼“唔”了一声,被司隐抵在窗边木桌上:“既然说了没用,那我只能用做的了。”
“等一下,嗯,你!我选你!选你!”
温鱼用小手掌抵住司隐的下巴,使劲往外推:“冷静点,崽崽看着呢。”
崽崽平静无波:“幼儿园小班的车车而已,窝习惯惹。”
温鱼悄悄红了脸:“还是不可以啦,会教坏你哒。”
崽崽抽了抽嘴角。
司隐直直扶额叹气。
他突然觉得,让崽崽出来也倒好。
总这样被迫刹车,他早晚得出毛病!
大不了,给小崽子多找几个乳母,让她喝个够。
司隐回身把窗户关上,旋即宽袖一拂,淡金色光芒一闪,一个三四岁模样的小女娃,出现在温鱼身旁。
小女娃精致的像橱窗里瓷娃娃,穿着粉白交领齐胸襦裙,红色半臂棉外衫,两边的发髻系着红缎带蝴蝶结,各自梳着小辫子,粉雕玉琢眉心间贴着花钿,漂亮的不可思议。
“崽崽!!!”
温鱼抱住她,狠狠亲了好几下,把她抱起来开心转了个圈圈:“妈咪好想好想你哦,你都不出来,是不是不想妈咪,不喜欢妈咪?”
崽崽张了张红润的小嘴,正准备说什么,司隐突然开门走了出去。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崽崽一脸生无可恋被温鱼抱在怀里,粉白娇嫩的小脸上全是红痕。
司隐满腔醋味,皱着眉把温鱼拽到怀里,扬手一招,八个小妇人提着裙裾匆匆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