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做出如此轻浮之举。”
“轻浮吗?”宋游鱼眨巴着大眼睛,问他,“即便是自己的夫婿,也不可以亲近?”
施言墨默了默。
不知为何,从那句玩笑似的的夫婿起,他对她就没有彻底拒绝的底气了。
她是……他的夫人。
未来夫人。
夫妻间行些亲密之事,岂不理所当然?
他似乎是不该拒绝的。
但是……
他敛下眉眼,提醒道:“我们还未成亲。”
“那就是成亲以后可以随意亲近了。”宋游鱼笑道,“那言墨哥哥,你要早点来我家提亲哦。”
施言墨无力。
随她折腾吧,论耍流氓,他还真不是对手。
谁让他自己想不开,承诺娶她的?
宋游鱼似乎没瞧得他面瘫之下的生无可恋,笑眯眯挽着他胳膊,蹭了蹭,唤他:“言墨哥哥。”
“嗯?”他下意识应了声。
宋游鱼被自己做作的腔调给麻了头皮,见他竟然没有半分抵触就应了,嘴角微不可察抽搐了下。
这男人,显然是藏得深沉的闷骚。往日里一本正经瞧不出来,偏就喜欢那张扬火热的撩拨。
“何事?”他问道。
宋游鱼眼波流转,盈盈而笑:“咱们似乎从未好好在一起过,难得今日聚在一起,不若陪我逛逛这大齐的京城?”
她略有失落开口:“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来玩,却是连路都不识。”
第一次出来玩?
施言墨想起初次跟她见面,她那娴熟的落跑姿态,可不像是初次出门。
待要反驳,却想起她先前痴傻十年的名头,话头又咽了下去。
傻了那么久,不论装的还是真的,总归是被人盯着的,哪能轻易出门。
可惜,今日却是不行的。
他摇头:“不可。”
“言墨哥哥。”她晃着他手臂,大眼睛里水光盈盈,异常闪亮。
亮得叫人不忍拒绝。
他铁石心肠拒绝:“我今日有事。”
“我陪你一起。”宋游鱼死缠着他,“我很乖的,我就是你身上的衣服,脚上的鞋子,腰间的玉佩,只是一个外缀,绝不闹事误事,我保证!”
她信誓旦旦:“等你办完事情,我们再玩耍。”
开玩笑,就是他有事,她才要缠着。
“改日。”施言墨说,“今天不行。”
“行的,夫妻同体,我们本就是一个人。”宋游鱼说,“我真的很乖,你办你的事情,我绝不打扰,哪怕叫我隔几步远跟着。”
他看着几乎整个儿都挂到他身上的小女子,脑壳隐隐作痛。
“宋游鱼。”
他深吸口气,声音都有些憋得冷了:“听话。”
她还当他会说出怎样威胁她的话呢,结果却只是这么一句?
退了一步,便将是步步退。
得寸进尺素来是她的强项,宋游鱼嘻嘻笑了:“不要,我今天是你的,所有时辰都是你的,山无棱,天地合,哪怕风雪交加刀枪剑雨,都无法将你我分开!”
施言墨一口气被她生生堵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