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的,就不是永恒的;“道”。“可道”是指可以用言语表述(言语和语言的含义不同)。在文言中,“道”本来就有“说”的意思;
“名,可名,非常名”,意即“名”,可以用名称界定的,就不是恒久的“名”。和上句同样用“常”,一个翻译为“永恒”,另一个却翻译成“恒久”,是因为只有“道”是真正的永恒,“名”只能说是恒久的,它和“道”不属于同一个层次。
这两句话放在一起,有很深的含义在内。“道”是宇宙万物的根源、基础,它是本体,无法用言语表述;而“名”则是人的理解能力,没有人类就没有“名”。能够说一句话、制造一个概念,是因为有人可以理解。人类出现之前,说某样东西是恐龙、熊猫或老虎,根本毫无意义,它就是个生物,可以按照自然规律、食物链维持平衡就好,无所谓名不名。只因为人有理解能力,“名”才有出现的必要。
老子体验到“道”之后,发现“道”不能说,就像《老子》第二十五章提到,“道”根本就没有名字,“强字之曰道”,只是勉强取个名字叫做“道”。今天读“道”读得容易,这其实是老子勉强说的,他认为“究竟真实”没有名字,但是要体验“道”时却不能不说,不然无法学到东西。因此从“永恒的道”可以觉悟的,不能说“永恒的名”,只能说“恒久的名”,但一经界定落实,就成为“相对的名”。“道”这个字变成“名”也变成相对的,但是它本身指的是绝对的“道”,这个“道”是没办法给名称的。所谓的“名”都是相对的,绝对的“名”不能称为“名”,所以“名”只能说是恒久的名,落人相对的世界。因此,在《老子》第四十八章提出“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提示我们,不可执着于永远不变的“道”。[2]章),第三十八章说的是:“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从这里开始,有较多关于“德”的论述。道”。[2]章),第三十八章说的是:“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从这里开始,有较多关于“德”的论述。道”。[2]章),第三十八章说的是:“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从这里开始,有较多关于“德”的论述。
既然谈“道”谈“德”,就变成《道德经》。《道德经》的“道德”跟一般所谓的仁义道德不同,我们常说“这个人修养很好,很有道德,常常做善事”,这与《道德经》关系不大。当然也不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老子认为“德”与“善”有点接近,这个“德”毕竟是好事,而“道”与一般常说的“道德”却毫无关系。[2]
《老子》以智慧取胜,智慧是一道门坎,无所谓高低,只看能不能跨过去。如果还不懂《老子》,显然是在门坎的这一边,尚未跨越,最根本的,人类里面有圣人,圣人作为示范,而且《老子》里的“圣人”、“有道者”、“我”、“吾”四个词,指的是同一位主体。其中“圣人”一词出现最多,全书共有二十四章出现这个词;第二个词是“有道者”,就是有“道”有“德”之人,能知、能行“道”的人;第三个就是“我”;第四个词是“吾”。这四个词合计起来,共占了四十章——全书的一半,可知它的分量了。换句话说,《老子》整部书里面谈到“圣人”、“有道者”、“我”、“吾”这四个概念是相通的,只是使用不一样的词而已。[2](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