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智障的眼神看着周兖风。
“那我就在门口看着你回家吧。”周兖风退了一步。
“……”她怎么不记得周兖风这么粘人呢。
和叶也不再跟周兖风争论这个话题,牵着铜钱就出了门。
等和叶进了自己家,周兖风才把门重新关上,走到客厅,突然间觉得自己家里有些冷清。
嗯…确实缺个女主人啊。
和叶把铜钱扔在客厅,整理了一下她妈给她带的东西。
一打开冰箱,和叶就看到林女士亲手做的饭菜被整整齐齐地放在里面,和叶一愣,才想起林女士晚上给她发的信息。
林女士说,怕她在家不做饭,特地给她带了点,遇上隔壁周医生,让人家随便吃了点。
和叶掀开盒子,确实是少了一些,但,既然周兖风知道她妈给她带了饭,干嘛还给她做面?
想到其中一种可能性,和叶低下头抿嘴笑了起来,那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是被疼爱的那一个。
铜钱蹭到和叶的脚边,舔了舔和叶的脚趾,和叶蹲下身子,使劲盘了盘铜钱的脑袋。
“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呀!”和叶语气兴奋。
铜钱被眼前疯狂的女人逼退了几步,至于这个女人在说什么,铜钱表示,不知道,听不懂。
*
第二天一早,和叶就被门铃吵醒了。
实在是按门铃的人太烦了,怎么能不停地按着门铃呢?和叶想。
一出卧室门,铜钱就冲着和叶疯狂摇尾巴。
和叶琢磨了一下,铜钱这么大的反应,该不会是周兖风来送早餐了吧?
和叶拉开进户门,看着站在门口言辞,顿时有些惊讶。
“末末昨天回家住了,你不是知道吗?”和叶说道,昨天还是他送言末回的家不是吗?末末不在,他来干嘛?
“艽艽姐,秦敛是个什么样的人?”言辞抬头盯着和叶。
听到言辞问的问题,和叶想了想,往旁边避了避,示意言辞进来说话。
关上房门,和叶问言辞:“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昨天见到了,秦敛。”言辞握了握拳头,“给言末送花的,在接近十一点的时候。”
和叶往沙发上靠了靠,搂过铜钱,看着言辞,“所以你想说什么?”
“想问,从你的角度,秦敛和言末会有结果吗?”言辞正色道。
“怎么,你这是突然间把自己摆成言末家人的身份了?言辞,我这么说吧,秦敛很好,末末也很好,他们身为独立的个体,在不在一起,都随他们,有没有好的结果,我们也无法预知,因为他们都是可以独立思想的成年人。”
和叶拢了拢铜钱的耳朵,“言辞,你既不曾参与言末前半生,那么言末后面的人生,也坚决不是你可以指手画脚的。”
言辞听完,咧开一个笑,“艽艽姐,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也是之前听说秦家这样的家族,长子长孙多半也是需要联姻的。”
“联姻这个词重了点,”和叶坐正身子,“秦敛既然追言末,就证明当下他的爱情是自由的。”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说,如果言末的身份妨碍了她的幸福,那,她选择回家也不是不可以,门当户对这个词,同样适用当代青年。”
和叶摇了摇头,说来奇怪,这世上闷声努力地人多了去了,可偏偏,像言父那样长袖善舞的人却走着最顺的路,身价一路飙升。
“言辞,今天让你进来,跟你讨论这个话题,不是因为你有这个权利,而且这个关系到言末。要真论起来,你还真没这个权利和脸面坐在这跟我谈言末。”
“你妈虐待言末的时候你不也一直袖手旁观吗?如果你说那时你太小,无法做什么,OK,我勉强可以理解,甚至言末也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可能会理解,但是言辞,看在你最近表现得尚且像是个正常人的份上,我给你指条明路。”
言辞抬头看向和叶,等待她继续说。
“如果可以,这一生你最好都不要再说出让言末回你家的话,这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可以被伤害无数次的。”
言辞微微低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那最后如果两人到了想走在一起却无法被成全的地步呢?”
“那就不该是你考虑的了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