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纸片人老公排练了半天,打了个哈欠的人准备去睡了,说晚安之前还很哼唧着戳了戳屏幕:
“有事就喊我,不许喊了一半又不喊了。”
整天似睡非睡的,大热天的也只有毛绒抱枕可以抱着睡,她也很惨的好吗。
不过之前的抱枕抱得是真的舒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不舒服了。
抱着大灰狼揉了好几下,都没找到之前手感的人叹了口气,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侧身闭上了眼睛。
手机放在枕边,为了避免纸片人老公找不到她,游戏界面还开着。
困倦万分的人蹭着被子,过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抱枕太热,摸着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低了一点,松开了抱枕。
直到微凉的触感落在她的手腕上,然后轻轻地把她的手放进薄被里。
盛翘习惯性地翻身,感觉手腕被抓着不舒服,稍微挣脱一下就松开了,然后故技重施地按住了他的手。
席寒时呼吸烫了,把他当成了冰块的人却还在轻哼着往他怀里钻。
薄唇触到她发丝的人手指蜷缩又伸直。
想到昨天她睡得一点都不舒服,到底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躺在她身边,轻轻地环着她的手。
原本只是想陪着她,结果没过多久就被她蹭得眼睫潮湿,几乎要转开头才能控制自己不去闹她。
到了要走的时候,手指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脸,才给她拉上被子,把空调温度调高。
眼睁睁看着冰块飞走的盛翘差点又委屈地哭了,梦到冰块说还会来的,才抽着鼻子翻身,睡沉过去。
第二天的时候为了赶早戏起了个大早,伸了个懒腰的人打着哈欠起来穿衣服,等看到抱枕掉在了地上,捡起来拍了拍,才奇怪:
怎么回事,她记得昨天自己好像是抱着抱枕睡觉的啊?
怎么掉地上了?那她昨天晚上抱的是什么?
她这么嘟囔了一句,也没注意纸片人老公蜷缩的手指,洗漱完就换好衣服准备赶去剧组了。
今天的戏份很重,其中六扇门对峙那场戏,可以说是女主风连雪人物性格转变的重要节点之一。
盛翘早早地就换好了戏服,在对台词。
男主萧洪泽是老前辈了,但是也在确认台词和走位,对盛翘这种和他一样,相当严谨的作风还是很欣赏的,见她在看某个方向,脸色沉了沉,转头劝慰道:
“不用管她。”
实际是在放空自己找感觉的盛翘没反应过来:“啊?”
萧洪泽皱了皱眉:“制片人的侄女而已,没试上,就想抢你的角色,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你放心,只要有骆导在,她们就翻不起浪来。”
盛翘是佛系,又不是瞎,自然能感觉到制片人对她的敌意,只是她不知道这里面居然还有这样一层原因在,当即了然道:“人情社会嘛,正常。”
萧洪泽把话挑明的用意就是让盛翘想开些,听到盛翘这么老道,还痛快地表示了理解,又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夸这个小姑娘性格大气,还是劝她多长几个心眼好了。
盛翘是真没放在心上,和老前辈说了一声,就去补妆,准备上戏了。
特地来示威的刘如玉气得眼睛都红了,跺完脚就跑到制片人那里去告状了。
褚阔的小助理刚好看到这一幕,小声嘀咕了一声:“圈子里还真有这样的人?什么人来了都不争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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