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本是我的师叔,姓柳,讳凡。我的学问都是他教的,之前没告诉过你。”
“呵呵呵,”吴波爽朗的笑道:“告不告诉有什么打紧,我们是兄弟,你学问这么好,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甭想到旁的地方。”
“朝廷任命的诏书也下来了。”
“这个我比你知道的还早呢,这是朝廷制度,谁做了武状元,都是这么任命,这是你凭本事挣来的。”
“哥,能跟我出去一趟吗?”
“去哪?”
“见我妹子。”
“见你妹子拉上我做什么?”
“我……有点紧张。”
“嘿,武状元见妹子紧张,这可真够新鲜。好吧,我陪你走一趟。”
“在你这给我找一身平常衣服换上。”
何秋月昨日就得知了哥哥高中状元的消息,正在焦急的盼着哥哥到来。
吴波两人拜见了老夫人和夫人,奉上了带来的礼物,寒暄过了,因陈大人不在家,不好久留,遂向老夫人告了假,带了何秋月一同出来。
吴波让随从去雇来一辆马车,何志远对吴波道:“哥,去我家里,咱们兄妹三人一起吃顿饭,可好?”
吴波道:“这些日子你只忙着备考,竟还没让妹子登过门,去你那认认门是该当的,饭还是去我那儿吃。我那人多热闹,找几个女眷陪妹子说话。”
何志远听了,也未推辞,一行人向南去了。
这一顿饭,何志远不再矜持,放开了量,喝醉了,却也没有失态,只是说起了过世的父母,兄妹两人又哭了一场。
吃过饭,吴波安排家人送秋月回陈府,何志远硬要亲自去送。吴波不放心他骑马,只好让家人套了车,让他兄妹坐了。
第二日后晌,当值的吴波趁着没人的时候来到西暖阁,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乾隆闲聊着。
聊了一会儿,他装作不经意的问:“听说你要给何秋月指婚?”
“是。”
“指给谁?”
“何秋月是武状元的妹子,义母又是二品诰命夫人,就是指给一个尚书、巡抚,也配得吧?”
“别闹了,尚书、巡抚哪个没有妻室,你要让秋月去做妾?秋月不会同意。”
“唉,秋月同不同意先放在一边,你又不是她亲哥,这么关心干什么?”
吴波罕见的红了脸,“没事,我就是替志远问一下。”
“志远也是侍卫了,他三日后就入值了,有话让他自己说。”
“你怎么安排志远?”
“他是御前一等侍卫,自然在养心殿,和你轮值。”
“这样好,他功夫好,有他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些。”
“其实,我还有一个用意。”
“什么用意?”
“让他悄悄教我一些拳脚功夫,不为了防身,只为掩人耳目。你大概不知道,弘历以前每天早上都练拳脚功夫的。”
“我若一点不会,时间久了会惹人生疑。趁志远还没走,我得抓紧和他学学。”
“要走,志远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