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可能是药效太好,放进去不一会儿朱标就出了一身热汗,全身暖洋洋的。
再加上一个捏肩,两个捏腿,熟练的手法和舒服的感觉也让朱标飘飘欲仙,心中的无名火也是淡了下去。
“殿下,烫不烫?”
吕氏的动作很轻柔,但却和晴儿她们不一样,晴儿和贞贤是不敢用力,生怕落了太子爷的厌弃,而吕氏则是正常伺候自家男人的手法,该用力就用力……
朱标的内心忽然有点异样,眯着眼睛盯着吕氏的脸,顺口答应道:“再加点儿热水也行!”
“这已经很烫了!”吕氏笑道:
“您看您都流汗了,还说让加热水!”
“嘶………轻点轻点……”
吕氏的小手忽然用力,捏的朱标呲牙咧嘴……
“殿下的脚脖子上有个筋包,妾身帮你揉开,要不然去河南赈灾千城百里的,您走路不方便怎么办?”
吕氏的鹅蛋小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几道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看得朱标心里一疼。
“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天天可怜兮兮的讨好自己,甚至不惜帮自己找小老婆,哎………”
“殿下,您答应妾身,到了河南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呀,这次出京不同往次,妾身听说是去灾区,还有乱民,您可一定要………”
说到这里吕氏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哽咽。
“好好。”
朱标摸了摸吕氏的小脑袋。
“不用担心!那天灾和乱民没有一个是孤的对手!你在东宫要好好管教孩子,多去父皇和母后那里请安!有什么难处就尽管和母后说,母后一定会帮你处理妥帖的!”
朱标乱七八糟的说了一通,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深宫大内谁敢给太子侧妃脸色看,能有什么难处呢?
但吕氏听完这话却是满脸感动,因为朱标说这话大部分是丈夫的语气,而不是帝国储君的奏对……
有这几句话,吕氏就心满意足了。
轻轻的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殿下,妾身做了您爱吃的清粥小菜儿,您现在也舒坦了,要不咱们用一点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药方太好用了,朱标现在感觉无名火消散,情绪也好多了,这情绪一好,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
“好,再烫一壶黄酒!吕氏你陪孤喝点!”
“是~~”
晴儿和贞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句话,那就是姜还是老的辣,她们两个争死争活,都没见过太子几面,更别提说那些体己话了。
而这位侧妃娘娘,看起来不受宠,却能一把拿住太子爷的要害,怪不得啊,一直对她们两个没有动作,原来是他们两个根本没有资格做对手啊。
二女的眼神中同时闪过了一丝不甘。
瞬间便隐藏起来,快步跟了上去。
一小碗银丝面,一碟儿桂花糕,一个豆腐锅子,还有几个精致小菜,一壶黄酒,已经架在小炉子上热好了。
还真别说,这顿饭和老朱那里的大油大盐相比,还真是各有千秋,吃的叫一个精致,品的叫一个雅兴。
吃了不大一会儿,硕大的月亮就升到了半空,朱标干脆把桌案挪到了外边,饮酒赏月,天气虽然微凉,可苟宝早已端来了炭炉子,不远不近的放着…
饮酒赏月红袖添香,朱标来到大明这么长时间终于干了一件文人雅事……
饮至半夜,酒到微醺。
吕氏搀扶朱标回寝宫休息。
留下晴儿和贞贤收拾残羹冷炙。
晴儿忽然问了一句。
“贞贤?是你觉得这皇宫,这东宫,好吗?”
贞贤愣住了。
回想了一下她的父亲李成桂,无奈发现多年过去,脸庞已经有点模糊,但唯一记住的,就是那殷切的眼神!
贞贤坚定了。
“好!我感觉这皇宫特别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