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空气中弥漫的气氛有些微妙,苏漪澜不想和傅毅桐再有过多纠缠,转身便要走,也不解释什么。
见着苏漪澜一副要走的模样,以为她的被自己说中了,心中暗喜,不由追了上去,想继续往下说。
然而,还没等傅毅桐先开口,苏漪澜却抢先一步开口道:“别忘记你可是有未婚妻,我如何皆与你无关吧,傅公子。”
听她提起苏挽月,傅毅桐眸子转了转,似是想起来什么。
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你和一个陌生男子厮混,挽月说她亲眼所见,你如何狡辩?”
闻言,苏漪澜勾起嘴角落出一抹冷笑。她是觉得好笑,自己为什么要狡辩。
何况从苏挽月的嘴里说出的话,能是对自己好的话吗。
一旁,傅毅桐似是没察觉到苏漪澜的神色,继续说道:“在回苏府的路上,挽月说府内下人亲眼见着你和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
听到这,苏漪澜仔细回想了一下,不由又笑了笑。这一听就是苏挽月编来诬陷自己的,难得他还信了。
“共处一室又如何?”
苏漪澜干脆挑逗起傅毅桐,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她也想听听苏挽月那女人编了些什么来污蔑自己。
见她一脸不知廉耻的模样,傅毅桐不由攥起手来,眸光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着,心中更是不甘。
“你与那男子在房中做了什么事,暧昧的声音都传到下人的耳中,我还以为你苏漪澜的多清高的人,原来都是假的。”傅毅桐恨恨地说着。
听着这话,苏漪澜却是有些疑惑,清冷的嗓音响起:“那妹妹又是如何得知此事?莫菲她亲眼所见?可我回苏府的时候没见到妹妹同行啊!”
被这般反问,傅毅桐也是一噎,不知说些什么来反驳。
可在他心中,苏挽月所言定是真实的,只不过的苏漪澜再强词夺理。
看着傅毅桐一副木讷地模样,苏漪澜没了兴致,不想再理会他,径直往三王府的方向去了,离开了城西。
到底苏漪澜脚步轻盈,恰巧方才那一记过肩摔把傅毅桐摔得生疼,很快两人便拉开了一段距离。
不一会儿,苏漪澜便消失在街头的转角处。
稀碎的脚步声在街道上响起,苏漪澜从怀中掏出方才从傅毅桐手中夺过的信函,纤细的手指摸索着信函的边缘。
虽然这次没能找到莲姨的下落,但到底还是有莲姨的音信。
为此,苏漪澜心头还是稍微安心些,缓步往前走着。
突然,一阵微风抚起,两鬓间的发丝随风翩翩起舞。
苏漪澜伸手把发丝别到耳后根,就在此时,她却打起了一个激灵。
方才摩挲这那封信函上,微风吹拂,鼻息间传来一阵淡淡的竹香。
见此情形,苏漪澜不由拿起信函,凑到鼻前仔细又闻了闻,的确是竹香。
此时的三王府内,封自刑满完手中的事,已然回到了王府中。
穿过长廊,婢女和侍从们恭敬地行礼。
往日回府,皆可见偏院内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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