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目的还没达到,怎能这么简单的让苏涟漪离开呢?
“时候不早了,殿下若是还不见我,怕是会寻我。”
苏涟漪不想与她过多纠缠,直接搬出封自刑的名号,果然见到苏挽月脸上神色一僵。
苏涟漪话里话外都是封自刑对她的关怀,苏挽月气结却也无可奈何。
她四处张望,而后关怀备至的开口:“姐姐身侧没有人陪同,自己回去怕是会有危险,不如我们送送姐姐吧。”
最后这话是对着傅毅桐说的,她要在苏涟漪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份。
这话摆明了就是在说苏涟漪装模作样,独自夜间出行没有侍从陪同,怎敢说殿下对她上心。
照她说,封自刑定是对她今日的做法寒心,不再管她了。
傅毅桐顺从的配合苏挽月,眼中满是宠溺:“你呀,就是关心则乱。”
他还在气方才苏涟漪的绝情,想趁机气她,却见她脸色毫无波动,心一横,手便抚上了苏挽月的腰间。
苏挽月感受到腰间的力度,细软的腰往傅毅桐的身上贴的更紧,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妹妹有心了,”苏涟漪眼神无波,直视着柔若无骨的苏挽月,哪有悲伤的意思:“前些日子在宫中妹妹还在殿下跟前跳舞,我以为妹妹想嫁入王府,还在殿下面前为妹妹多次求好,想来是姐姐多心了。”
眼看着苏挽月连忙直起身子,她用手遮挡唇边的笑容:“原来妹妹早就心有所属了。”
明明前些天还在费心勾引封自刑,今日就挽着傅毅桐的手出现在自己面前。
苏涟漪不屑,不过是贪恋权贵的人,何必因为一时得志,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她眼底的揶揄羞红苏挽月的脸,她轻咬下唇,说不出反驳的话。
“呀,好像有人在找我们。”
她胆战心惊,生怕自己多说些什么,苏涟漪就将真相告诉傅毅桐,自己前些日子的努力尽数白费,急忙寻了个借口走了。
傅毅桐听得云里雾里,不知真相如何,想开口询问,却被苏挽月拉着手离开。
苏涟漪只觉好笑,既如此,也不着急离开了。
她坐回原位,品起桌上的酒。
苏挽月人蠢,但是品味不差,待客的酒水入口丝滑,滋味上乘,苏涟漪举杯独酌,竟也喝了不少。
忽然听见门外传来阵阵骚动,抬眼望去,入目是一顶华贵的轿子。
众人议论纷纷,讨论这轿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才可以使用。
车夫穿着也不同寻常小厮,他匆匆走入宴厅:“在座哪位是苏家小姐?”
面对众人,他毫不露怯,行礼大气,可见是大户人家培养。
听完他的话,在场人员将目光投向苏涟漪和苏挽月,苏涟漪将手中酒杯放下,刚准备站起身,就听见将有人那名号应了去。
“是我。”
苏挽月匆匆上前,在她看来,这般华贵的轿子只能配得上自己。
只是不知这是谁家派来的轿子,目的又为何?
她不去思考缘由,只顾享受着宾客艳羡的目光,一步一停朝着车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