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是吗?!”不知道为什么,花绒绒只觉得自己心跳的飞快,好像要跳出胸膛一般。
花绒绒的心头笼罩着一股不好的预感。
总感觉自己过不了今天。
手下意识摸上轻微蠕动的肚皮,花绒绒因为疼痛而涣散的眼神渐渐变的清明,坚定!
耳畔细细密密的念经声渐渐响若震雷!
合着腹中的抽痛,快把花绒绒逼疯了!
“住嘴!让他们别念了!……吵死我了!啊啊啊!”有一阵剧痛袭来,花绒绒忍不住惨叫出声!
随着花绒绒的惨叫,还有一旁的稳婆和丫鬟。
“妖……妖怪啊!”看着花绒绒显出来的大尾巴,稳婆尖叫惨嚎。
连滚带爬撞开房门冲了出去!
服侍在一旁的小丫鬟吓软了脚,瘫软在地,不住的挪着身子挤在角落,吓得泪流满面。
头痛,肚子痛,双重夹击另花绒绒丧失了理智,也忽越了临近自身的威胁。
直到一股腥臭的液体劈头盖脸泼在了花绒绒身上。
“啊啊啊!”剧痛中,花绒绒的身体好似触碰到硫酸一般,各处冒出浓烟,身体好似融化了一般,渐渐地缩小缩小,直到化作一只大着肚子的松鼠!
一直盯着产床的小丫鬟吓得捂住了嘴巴,眼睛睁大大大的,被眼前的一幕惊的忘记了苦!
“师兄,谢谢你过来替师弟我除了这个妖精!这是师弟的一点小小谢意!你一定要收下。”张远献媚的递过去一根小金鱼。
那长着山羊胡子,一身仙风道骨的道士手掌一番,将金条摄入袖中。
抚须笑道:“善信客气了。除魔卫道是玄门应尽之责,这都是贫道应该做的。”
张远:“师兄生分了。我身虽还俗,但在心里,还是认你们是我的师兄弟……师兄不比与我客气,仍是以馆中称呼,相处即可。”
道士:“不妥不妥……”
二人虚伪的客气着,一时忘了产床上奄奄一息的花绒绒。
待到反应过来,产床上除了一滩血迹,在不见一具身体。
张远,道士齐齐大惊,问依着床的小丫鬟:“那妖精呢?!”
小丫鬟被两人吓到,颤声道:“我……我不知道,我过来看的时候只看……看到这滩血迹……没,没看到太太……”
张远:“闭嘴,什么太太,那是只妖精!
转头看向道士:“师兄,你看这……不会逃了吧!?”
心虚的道士一听,瞪圆了眼睛,故作恼怒道:“哼!中了我的符咒,即便逃的了身子也逃不了命!你莫担忧!还没有那只妖精能在我手里逃出命来!”
张远听了,献媚道:“师兄说的是,你可是咱们馆里的首席,再厉害的妖精到了你的手里,还不是乖乖伏诛!”
道士听了明显心情愉悦客气道:“善信妙赞了!”
张远:“师兄,师弟从醉仙楼叫了一桌酒菜,你我合不好好畅饮一番,叙一叙……”
“好好好!”
“请!
“请!”
待两人除了屋,离了院子。一直依着产床的小丫鬟颤巍巍的从怀里取出了陷入昏迷的花绒绒,和刚刚出世,粉嫩嫩的花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