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来回的拉扯,青宁感觉自己就好似陷入了牛皮糖里一般,被挤压,拉扯。
“怎么回事?!这是……三尾的感觉吗?!”青宁惊疑不定。
不过……忍着太阳穴乎乎的胀痛,青宁飞快掐诀,默念三尾的名字。
花栗揭开遮阳帽,露出脑袋,看着满头大汗的青宁,不禁害怕。
“宁……”花栗看着面色痛苦的青宁,想起与母亲的分别,再一次讨厌自己的无力。
如果……如果自己是一只大妖,那么妈妈,还有森林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消失……
“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一名顺产的宝宝来到人世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哭!被产道支配的恐惧确实令人奔溃啊!!”挤压的感觉越来越强,青宁心里不无苦中作乐来分散这股令人奔溃的挤压感!
幸而青宁的坚持是有效的。
当眼前空气中出现一抹漩涡,三尾面容狰狞的,就像挤牙膏一般从哪一处小小的漩涡里一点一点挤出来。
青宁虽然很想cos一把产科医生,帮三尾一把,直接来个接生,不要这么挤牙膏似的让自己感同身受。
可惜掐诀不能断,不然三尾就等着表演壁虎的独门绝技断尾求生吧!
虽然不知道一个魂体被打散有什么危害。
就是契约这个平均伤害分配值,就另青宁不敢尝试。
“三尾……你该减肥了!”青宁被迫承受着挤压的痛感,面色涨红。
看着同样被不知名力量挤压的眼珠子都凸出的三尾忍不住嘲笑道。
三尾好不容易挣扎着从漩涡中挤出来,一把扯出自己的三条尾巴。
看着自己被挤得跟裙菜似的尾巴,心里正伤心呢,偏偏青宁还嘲笑自己,毛一下炸了!
“我这是为谁!我要不是为了你我会这么遭罪!”
看着炸毛炸成一颗球的三尾,青宁心里一乐。
只是到底是共生关系,三尾心底的委屈,青宁感同身受。
到嘴的笑声硬生生压成了咳嗽。
“咳……咳咳!”好不容易压下咳嗽,青宁抓住三尾张牙舞爪的三条尾巴,顺毛安抚,手指绕着尾巴卷阿卷:“别气啊!又不是你一只猫受罪,我也遭老大罪了呀!”
“哦,对了。你不是去野了吗?怎么忽然就被困在了?”青宁想起那股挤压感,忽然面色发青:“不要告诉我,你去钻下水道了!?”
三尾:“……去你的下水道。我是猫妖,不是野猫!”
“啊,也对。你都是一只阿飘了,下水道什么的根本困不住你啊!”青宁一脸焕然大悟。
三尾:……不想和这个豆沙包说话。
“妈妈的味道?!……妈妈!”原本安分躲在遮阳帽里的花栗忽然两腿一蹬,势头如离弦的箭一般朝三尾冲去!
哇!碰!啪!哗啦啦!!
被吓了一跳的三尾看着和鸵鸟似的,脑袋插在泥地里的花栗,心里一股悲哀。
妖它宝宝的,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完全反应不过来的青宁先是被花栗那一腿的力量蹦的站立不稳,接着脑袋一轻,随着遮阳帽的脱落,被啃咬的稀碎的板栗壳哗啦啦落了满地。
身子一僵,青宁感觉脸颊的温度忍不住升高。
四周异样的目光令人恨不得直接土遁。
“哎?……啊!想起来了。老公,这不就是方才和咱们拼桌的那个往帽子里塞板栗的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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