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圆一休神情一怔。
他的目光落在那条说话的狗身上,愤怒道:
“你说谁是杂种?!”
“你是女人和男人混杂在一起才生出来的孩子,难道不是杂种吗?”
“……”
圆一休神情迷茫,原来杂种是这个意思吗?
难道得男人和男人生的孩子,才是纯种?
这一刻,圆一休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众人的目光也落在了二哈的身上。
直至此时,大部分人才注意到,纲手的肩上竟然站着条忍犬。
众目睽睽之下,纲手却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前辈这话实在是太嚣张太羞耻了……
难道男人和男人也能生出孩子吗?!
二哈却毫无知觉,它落在地上,再次朝圆一休直言道:
“我再问一次,你是想跟我抢铲屎官吗?”
“铲屎官是什么?”
圆一休没能反应过来。
二哈也略感头疼,眼前这熊孩子,究竟懂不懂什么是未婚妻啊?
“那我姑且问你一次,你说纲手是你未婚妻,那你懂什么是未婚妻吗?”
圆一休的眉头拧了起来,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看过的故事本,道:
“未婚妻就是……就是那种未来要给我洗衣做饭倒夜香,晚上还要帮我暖床的女人?”
冬夜里的被窝没人事先暖好,可冷了。
想到这个,圆一休微微一怔。
这么说来,他的未婚妻不是挺多的嘛?
家里有的是给他洗衣做饭暖床的侍女!
然后,圆一休灵机一动,开口道:
“难道你口中的铲屎官,做的也是这些吗?”
说罢,圆一休又自顾自地说道:
“这可难办了,不如这样吧,我把我家里的几百个未婚妻都送给你,你把你的铲屎官给我。”
“……”
二哈被震惊了,没想到这还是个劲敌啊!
你小子的数学学得很到位啊!谁教的?你问过你爸爸了吗?
二哈没好气地说道:
“未婚妻可不是你家的侍女,你家的侍女是拿来用的,未婚妻是拿来疼的。”
原来如此!
可圆一休却不愿意在一条狗面前认输,于是憋红了脸辩解道:
“这……这个我自然清楚,不就是疼人嘛,其实我也意外的很懂。”
他就说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然后,圆一休想到了自己的爸爸,平时不就是很疼母亲嘛。
二哈却是嗤之以鼻,冷笑道:
“那你能为纲手做什么?我可是能为她擦屁股!”
“擦屁股?!”
什么?这不是下人才会做的事情吗?
圆一休神情一呆。
可当他注意到二哈讥讽的神情,立刻满脸潮红地吼道:
“我也敢!”
“我还能为纲手炸屎!”
“我也敢!”
“那你敢为纲手吃屎吗?”
“我也敢!”
什么?这你也敢?
二哈露出震撼的神情,如同见了魔鬼般后退了两步,远离了圆一休。
不得不承认,现在是你比较强。
圆一休双目通红,就仿佛赌红了眼的赌徒。
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唯独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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