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排成四列浩浩荡荡地从城门中央穿过,驶向了城外。
然后在袁熙所乘坐的马车前方几米处,整整齐齐地排列成为一个四四方方的列队。
颇像一个整军待发的军队,等待着将军的号令!
为首的汉子,像模像样地喊着口号,紧接着吩咐副官一一个点阅了人数。
等待一切完毕之后,王铁锤便风风火火地跑到了袁熙的身边:“报告公子,弓箭手两万五千,步兵一万!全军点阅完毕,请公子下令!”
袁熙简短地了回了王铁锤四个字,便没再说话:“辛苦了!”
随后,王铁锤交上了乌桓军的兵符,退到了袁熙的右侧。
这时,蹋顿的弟弟楼班押着一个人,向着马车的方向走了过来,乌桓王蹋顿则紧随其后。
说老实话,直到王铁锤看清了被押者的面容之后,他当下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如若可以的话,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因为楼班所押的囚犯,不是别人!
而是昔日派往乌桓之地的幽州特使,焦触。
至于后来,焦触特使为何反叛袁军,可能最大的原因,关系着王铁锤的生活作风问题。
原因是王铁锤趁焦触特使长期不在蓟县期间,居然惦记上了焦触的妻子!
以至于发生了后来的一连串事件……
袁熙也看清了来者的身份,于是皱起了眉头,看向了田丰:“先生,对于此事,您觉得如何处置,较为合理?”
田丰一脸茫然,不知从何说起:“公子,您所说何事啊?”
因为田丰大人从未见过这个焦触,他们今日也是第一次见面,对于王铁锤和他之间的过往恩怨,更是一概不知。
“额……来者是我们先前派到此地的特使焦触,至于后来为何反叛我们呢,想必是跟王将军霸占了焦触的妻子有关……所以才有了焦触反叛我们这么一出!”
田丰认真地听完袁熙的一番解释,顿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我可管不了!”
“……”王铁锤在一旁听得耳根子通红,甚是尴尬。
“那先生也不能只顾着看笑话,不给意见啊?”
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这男男女女这一档事!
田丰也甚是无奈,不停地摇头:“不是不给,是爱莫能助啊,公子!”
袁熙听后,只好作罢,目光再次落在了王铁锤的身上:“王将军,你来,你来说说,如何解决?”
“公子,末将只是睡了焦触的老婆,他即使心有不甘,也应该找我泄恨嘛。”王铁锤一脸的愤恨,拳头握的紧紧的,“再说,自古冤有头债有主!可是他却没有报复我,而是背叛了公子您,您看这……这就是他的不对了嘛,依末将看,不如让末将一刀把他砍了了事,一了百了……”
“铁锤……你这……又说胡话!”袁熙被王铁锤这么一说,气的话都讲不利索了。
王铁锤突然有了另外一个想法,连忙向袁熙征求道:“公子……要不您让焦触特使,痛打末将一顿也行?”
袁熙摆了摆手,示意不行:“这个……即使焦触同意,我也不乐意啊!把你打坏了,我可舍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