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赵苏荷院内用了晚膳,坐着聊了会话后就各自回屋了。
次日,阳光明媚,唐零榆早早让灵雪伺候她梳洗打扮,后便张罗着让人摆两张桌子在院子里。
“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灵雪看着唐零榆拿了一堆让她昨天买的药材,哗啦啦全部倒在桌子上铺开,又在院子里找来找去,摘了一堆花花绿绿,捣鼓了大半天,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煲汤用的。”唐零榆笑得一脸狡黠地说道。
“这......这煲出来的汤能喝吗?”灵雪一脸不可置信。
“能,怎么不能。”唐零榆挑了挑眉。
在桌子上把一堆花花绿绿的植物用石头砸出汁,拿着个碗装了起来。随后把那些被榨干得惨不忍睹且黏在桌上的干瘪花草,用刀子把它们刮起来堆放到另一张桌子上铺平。
“小姐,这桌子面都花了。”灵雪心疼地说道。
唐零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那张可怜的桌子,心中哀悼:谁让你们古代没有榨汁机,我也忘了拿块板子垫上,罪过啊,罪过。
正了正脸色,唐零榆好心建议道:“要不你去拿块好看的布子给它盖上?”
咦她脑子里怎么突然闪过戴着面具的四王爷。好像是有点相似吼,不过我可不会整容。唐零榆在心里嘀咕着。
“对啊,还是小姐聪明。”灵雪夸赞道,本来二房这边已经被大房压榨得够简陋的了,如今又险些折损一张放置茶水的桌子,那可不要太寒酸。
唐零榆笑笑不说话,埋头继续捣鼓着。
“榆儿。”
闻声唐零榆抬头望向院子门口,来人一身冰蓝色调衣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衬托得身材高挑秀雅。
“兄长。”唐零榆眼睛一亮,这美人兄长果真百看不厌呐,对着唐南烛挥了挥手。
唐南烛白净骨节分明的手捧着一堆书走了进来,路过院中,只是淡淡地看了眼桌上,并未过问,径直走向屋内。
唐零榆见状放下手中的药材,心想也弄得差不多了,先晒着吧。
把一沓层层叠叠堆放的书放下,唐南烛这才挥挥袖摆,似在掸去灰尘。
知道唐零榆心中疑惑,唐南烛温声开口道:“这便是父亲故去之后唐家的各行账目。”
唐零榆崇拜的夸道:“兄长一出马,竟如此神速,小妹佩服佩服!”说罢便抱拳一拜。
“你这丫头。”唐南烛被她逗笑,忍不住摇了摇头。
“兄长,你这些是如何拿到的?”虽然她相信唐南烛的能力,但是凭大房那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疑心病,想要靠近账房都难,何况还一下子拿了这么多。
“这个嘛,兄长自有妙计。”唐南烛卖关子道。
“好兄长,你就告诉我嘛,满足小妹这点好奇心。”唐零榆伸手摇了摇唐南烛的袖摆,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
“如今的账房先生早年受过父亲的救命之恩,父亲见此子聪明伶俐,便资助他上了学堂,本想报答此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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