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张溜儿家里吃的狗肉确实很正宗,烧的确实十分入味,有一种江湖人的沉淀。
陈小妖也是本地人,也热情地邀请我们去他家里玩耍,他说他家里有几个菜也是杠杠的,绝对不会让我们失望。
我说那感情好啊,反正我们现在报仇低调外,就是我们自己暗地里盯着老九门和日本人。把头也没有要干活的迹象,天天跑交易所,也不知道赚钱了没有。
我为什么想去陈小妖家里呢,主要是上次陈小妖给我的一瓶药膏,我已经给了田老,这次顺便去搞几瓶狗皮膏药,那药看起来恶心,但确实是个好东西!
说去就去,龙哥的腿伤还没有好,估计还要半个月时间。我和李二狗子,张溜儿,李芸香相约第二天就去了陈小妖家里。
陈小妖家不在北京市区,他的家在市郊,离潘家园还有十多里路程,一个叫陈家村的小村庄。那个时候北京还没有“环”的概念,这个地方还是乡下,城市建设的大潮还没有延伸到这里,不过再等十年,这里肯定是四环之内。后来,北京承办了冬奥会,在陈小妖的老家永定河附近建设了北京冬奥会场馆,这里就成为了文化旅游圣地,陈小妖也因为房地产开发,拥有了三套大房子,成了千万富翁,家财亿贯!
我们花了60块钱,打了两个摩的,用时半个小时到了陈家村。陈家村坐落在干涸的永定河西边,一个四五十户的小村庄。
到达陈家村的时候才上午九点不到,李芸香说我们为了吃也太积极了,说的我们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但张溜儿却不以为然。
陈小妖的爷爷帮老九门做事去了,父亲早已过世,妈妈改嫁,家里现在只剩下他和一个妹妹。我们到达他家的时候,他们兄妹正在院子里忙碌着。
一看我们来了,陈小妖连忙叫妹妹去倒茶照应我们。李芸香道:“小妖,你客气什么啊,我们又不是外人,我自己倒就行了,你们继续做事,我们还等着你们的拿手好菜呢!”
陈小妖道:“好像也是呵,这张溜儿每次来都把我好吃的吃个一干二净,对他是不用客气!”
张溜儿大笑道:“我是帮你的忙啊!谁叫你总舍不得吃呢!”
我们在陈小妖家里待了半个小时,实在是感到太无聊了。李二狗子提议我们去永定河边玩耍。
九月的永定河早就干涸的一滴水都没有了,宽阔的河面竟然长满了半人多高的杂草,岸堤上的杂草更是茂盛,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人管理,任由杂草生长。
永定河的两边到处是荒地,此时的北京正在大搞建设,对农民工的需求是非常巨大的,北京城周边的青壮年农民基本上都进城打工了。这些打工农民的收入至少是在家务农的三四倍,年轻人谁还在家种庄稼呢,所以除了离大堤很远的农田里种了一些庄稼和蔬菜外,堤下这些坡地早就是杂草丛生,一片荒芜。
永定河的堤坝上倒是有一条小小的水泥路,估计是用来防洪用的,但我估计没啥用,连汽车都通过不了。据北京的水利专家说,这北京地区常年少雨,搞大型的水利设施就是浪费国家财政,所以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水利设施。2023年春天,这里发生百年一遇的洪水,永定河的水是泛滥成灾,冲毁了大堤和下游的大量房屋和道路等基础设施,所以现在的专家都被大家戏称为“砖家”。
堤上的杨树十分粗壮,挺拔,树上和荒草之中不时传来斑鸠和野鸡的鸣叫声。
我一听这个叫声就很兴奋,已经三个月没有打猎了,说实在话还真有点蠢蠢欲动。
我说今天我搞几个好菜让你们品尝一下,李二狗子他们说这个荒芜的地方还能有什么好东西!我神秘一笑,就是荒芜才有搞头。
这个时候,我看到前面永定河河道里面有一个快要干涸的小水坑,好几只斑鸠正拥挤在那里喝水。
我示意二狗子他们几个站在那里别动。我蹲着身子,暗运玄功,脚下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慢慢地,我靠近了那个水坑,我拿出六根银针,左右手各三根。
准备好后,我突然站了起来,那几只斑鸠,竟然还有一只野鸡马上扑哧扑哧飞了起来。
我瞧准它们起飞的那一霎那,左右手各三根银针齐发,一只野鸡和四只斑鸠应声落地。我忙跑过去把野鸡和斑鸠捡了起来。
这个时候李二狗子,芸香和张溜儿也跑了过来,看到我手中的野鸡和斑鸠也很兴奋,中午又有几道好菜啦!
我把野鸡和斑鸠交给了二狗子,然后我又开始仔细地观察周边的地形,好久没有打猎了,还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发现草丛中竟然有不少新鲜的兔子屎,按照兔子屎的大小来看,这里应该有好几只。这深坑里面还有水,估计这些兔子就躲在这水坑附近!
我静静地站在河道里,仔细地感受着周边的气息,这一刻周边的各种气息在我的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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