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在战场上,面对的通常都是敌人,你会冷酷地用最快速的方式解决他们,但是如果面对自己曾经的朋友,一点伤害就会担惊受怕。
蔡清淑跟她一起走下台,提出一个疑问:“可是我觉得你的方式很有用。”
虞重水笑:“别学我,老焦知道会会揍我的。”
但今后她就会发现,蔡清淑或多或少带上了她的反派风格,让焦和十分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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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重水擦擦汗,脖子上挂着毛巾往回走,视线却不经意地扫过孙景曜藏身之处。
就在她即将到家的时候,对方终于忍不住现身。
孙景曜手脚局促地说:“好久不见。”
虞重水双手环抱,挑眉:“我们明明前几天才见过,找我什么事?”
孙景曜支吾了一阵,深觉害臊,说不出口,只能退而求其次:“不邀请我上去坐坐吗?”
本着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心情,虞重水带他进自己的院子,但没让他进屋,只是安置在庭院里,自己先去洗漱。
孙景曜在她走后打量这这里的装饰,简洁又大方,看起来十分符合虞重水的左派,院子里有一个枪靶,密密麻麻的洞看得出她精于训练。
不到五分钟,虞重水撩着头发出来了,瞥了一眼傻愣愣的孙景曜,递给他一杯果汁:“有什么事?”
孙景曜低头摩挲着磨砂质感的玻璃杯,想了一会,冷静下来:“我们算是朋友吧?”
虞重水喝一口水:“姑且算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孙景曜抬起头,双眼直视着面前放松舒适的女人,坚定地说:“我想跟你说,我喜欢你。”
说完自己也有点害臊,撇开视线:“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们还能是朋友吧。”
虞重水愣了一下,小声地笑着,实在是有点奇妙的体验。
“你笑什么?不相信吗?”孙景曜激动地站起来,但是在她的注视下又歇了火:“我之前就喜欢你。”
虞重水摆手:“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你的相亲宴过得不顺利吗?”
看起来她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一回事啊,孙景曜沮丧地想。
他认真地说:“我只喜欢你,不会考虑别人。”
这孩子来真的,头疼了。
虞重水默默望天,她已经不是一个得到表白就会激动万分的年纪了,但是面对这样炽热的感情,还是难以招架。
“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也许你只是吊桥效应。”
孙景曜固执地看着她,说:“我知道你现在看不上我,也觉得我不够成熟,但是我一定会做出一番事业,到时候你再考虑考虑我可以吗?”
这孩子怎么听不懂呢。
虞重水几乎要呲牙了,无奈地敷衍:“行行行,等你让我满意了,我再考虑你。”
得到肯定回答的孙景曜一扫先前的郁闷,发自真心地笑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有多么咄咄逼人,多么幼稚,骤然红了脸。
看到她手上戴着的曾经属于裴奇瑞的手链,孙景曜嫉妒得要冒泡,酸不拉几的。
“你现在是比较喜欢裴奇瑞吗,我跟他比是不是不够成熟?”
虞重水被他没头没脑的酸话打了措手不及,问:“关他什么事?”
孙景曜嘟囔道:“你不知道他也喜欢你吗,这个手链是裴家主母一代代传下来的。”
手上的链子突然沉了,虞重水抬头看看晴朗的天空,深感无语。
现在的小年轻怎么了,不说一个两个都喜欢自己,主要是心思藏得这么深,差点把自己骗得团团转。
“我确实不知道这个手链的含义。”虞重水利索地摘下来,攥在手里:“等有机会我会和裴奇瑞说清楚,我谁也不喜欢。”
秉承着自己得不到,兄弟也别想得到的恶毒想法,孙景曜十分赞同地点头。
就该这样,裴奇瑞还想抢先标记记号呢,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