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爵不置可否。
汪向宇深知阎爵孤僻的性格,也不在意,再次问道:“你这么急着把工作都做完,该不会是为了陪轻言参加伴舞选拔吧?”
不可能吧?
可是阎爵这个出来名的工作狂貌似好几天都没有去过公司了啊!
苏轻言听完惊吓的看向阎爵,又快速的收回了目光,端起桌上的茶喝了起来。
白色的热气化作一缕缕烟雾打在她的脸上,让眼瞳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迷雾,仿佛在认真的思索。
阎爵并没有急着回答汪向宇的问话,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阎爵看似不为所动的样子,但汪向宇却明显看到他抓着水杯的手指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茶水还未入口,喉结已经轻微的滚动,像是在缓解心中的紧张。
他垂着眼眸,烟雾挡住了他的视线,但微微倾斜的眼瞳却出卖了他此时的目光。
他是在暗暗观察苏轻言的情绪吗?
汪向宇把阎爵各种微小的动作看在眼里,但却没有任何要说破的意思,只是觉得很有趣。
既然言少爷喜欢阎爵,董事长也有意让他们在一起,那他就得试探一下阎爵到底有多喜欢阎爵,才能放心的把言少爷交到阎爵手里。
阎爵低沉的“嗯”了一声,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咕噜声,带着莫名的紧张。
真的是为了陪我参加伴舞选拔?
苏轻言听到阎爵的回答,耳根像是被火烧一般滚烫的厉害,下意识的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口,想要平缓躁动的心。
这杯水是汪向宇刚刚为苏轻言倒上的,还冒着滚烫的热气。
小口轻啄还好,突然灌下一大口,烫得她舌头发麻,又吐了回去。
“言,快喝一口冷水。”
阎爵心疼的把自己放凉的水杯端给苏轻言,看着她喝了下去以后,才谴责的看向汪向宇。
汪向宇很无辜。
茶水一直都是热的,跟他没有关系啊!
要怪就怪你自己,说了让轻言慌乱的话,才害她烫到嘴的。
阎爵收回目光,接过水杯,担忧的问:“还烫吗?”
苏轻言红唇微肿的张着,雪白的皓齿轻咬着泛红的舌尖,美目爬上了几许泪光,可怜兮兮的摇头。
那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萌得阎爵更加心疼了。
“走,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阎爵拉起苏轻言的手就要走。
汪向宇眼疾手快的按住阎爵,“只是喝水烫到而已,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吧?”
就没见谁喝水被烫还跑去医院的。
阎爵不嫌丢人,他家轻言还觉得不好意思呢!
“要我给你烫一个看看?”阎爵的手落在了茶柄上,随时做好了往汪向宇的嘴里灌热茶的准备。
蒸腾的热气不断从茶壶中冒出,扭曲了空气。
要是真把这一壶开水都灌入了汪向宇口中,那可就不是烫伤那么简单了,舌头都得烫熟了不可。
汪向宇看阎爵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冷汗从额头滑落,“我刚才就是说说而已,你不用这么当真。”
他并不害怕阎爵,但也不想把阎爵这种偏执的疯子给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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