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本来苏轻言只是想休息一下就回房的。
可不知怎么的,瞌睡虫像是受到了指引一般爬了上来,拉着她的眼皮掉了下来,不知不觉的也跟着睡了过去。
隐约中,她好似听到了二蛋小声的嘀咕,可想要仔细去听,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二蛋害怕的卖萌:“宿主,蛋蛋也是奉了主神大人的命令才催眠您的啊!您醒了以后可绝对不能怪蛋蛋哦!蛋蛋好无辜的。”
秋天的深夜,寒意渐渐侵袭而来。
湿掉的裤子让阎爵感觉非常的不舒服,无意识的脱掉后,下意识的往温暖的火源靠去,抱住了苏轻言柔软的娇躯。
漫漫深夜,相拥而眠。
……
翌日,天还未亮。
阎爵头昏脑涨的半眯着眼睛醒来,身上的冷意已经尽消,眼中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无欲无求。
他每天醒来,脑子都是混沌的。
需要刷了牙,洗了脸后才会稍微清醒一些。
在床上发了一分钟的呆,阎爵迟钝的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直到想要起身时才发现了身边的不对劲,脸色瞬间如乌云盖顶般阴沉了下来,杀意在眼中流转。
有人睡在他身边?
这个想法让阎爵抓狂。
身后,一个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
均匀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肌肤上,带着徐徐的温热。
一支藕臂穿过他的腋下,慵懒的搭着,纤细的手指垂在他的胸前。
漂亮的指尖随着他的起身,有意无意的在胸膛上擦过。
阎爵低头看去。
这双手很白,嫩的能掐出水来。
但它的掌心却不知干了什么,磨出了新的茧子,还有两个新挤破的水泡。
阎爵身上的冷意更甚,眸底的杀意被强制压了下去。
他已经猜到这个人是谁了。
之前跟苏轻言吃饭的时候,他就发现苏轻言因为练舞太猛的关系,不仅掌心磨出了水泡长了茧子,身上也多出了好几处淤青,脚上更是青肿一片。
这些都是舞者身上的家常便饭。
曾经他在轻言的身上也见过。
想到此,阎爵的心不免软了下来。
阎爵拿开苏轻言的手,阴袅的抓过一边的被单裹在身上下了床,进了浴室。
浴室还残留着苏轻言昨天剪坏的西装。
在短暂的愤怒后,阎爵已经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知道是苏轻言救了自己。
洗完澡出来,苏轻言还香甜的睡在床上。
阎爵皱眉看向地上的裤子,又看向穿着整齐的苏轻言,眸底的冷意才收敛了几分。
看来他们昨晚只是单纯的睡了一觉而已。
他走到床边,抱起苏轻言,眼神却死死的盯住苏轻言睡的枕头。
一滩黏稠的液体染湿了枕头,拉着丝粘了一半在苏轻言嘴角。
苏轻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开心的砸吧了两下嘴,“咯咯咯”的笑出来声。
阎爵身形一僵。
他也跟轻言一样喜欢睡觉流口水?
他真的不是轻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