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精神倍感的男人,成熟的脸庞散发着别样的魅力。
张奕吞了吞唾沫,将扇子合起,向四周瞧了瞧,问道:“不尴尬吗?”
李孝庭也没想到今天这里的氛围这么给力,他每天早上都有喝咖啡的习惯,和张奕约在这个地方一是离得近,二是顺便和咖啡。
“是有点像搞~基哈……”李孝庭也很无奈。
他看到了吧台坐着的服务员脸上的那种惋惜的表情。
女服务员瞧见李孝庭在看他,要是平时的话她还真会过去说句话,可今天……白瞎了!
“唉!”女服务员叹了口气,她在心里一遍遍的问老天,这是为什么?
张奕看着李孝庭,感受着周围的目光,越来越感觉自己恐怕会变弯。
“要不咱换个地方吧?在这太别扭了。”
李孝庭点点头,再不走就真锤实了。
“行,那咱们回剧场里说吧。”
两人站起身来转身往外走,一前一后,快步离开,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女服务员看着两位帅哥走的这么匆忙心都碎了,一大早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回到了华文社,张奕和李孝庭在台下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
“你晚上打算说一什么?”李孝庭问。
张奕昨天晚上就在想这个问题,今天是自己第一次演出,一定得来个开门红,把自己的本事展现出来。
“黄鹤楼怎么样?”
李孝庭考虑了一下,“行,这个节目里面包袱足,还有京剧,正好有展示自己的空间。”
“那就这么决定了,晚上就说黄鹤楼了。”
确定好了节目,两人开始对活,张奕在平行世界演了那么多年,演出经验很足,又有自己的风格。李孝庭是赵永义的二弟子,本身以前就是给别人量活的,虽然没有固定搭档,但也是因为这样也练就了他不管给谁捧都能接的住的本事。
都是老演员,不像新演员那样一遍一遍背,然后再你说一句我说一句那样对。张奕讲了自己的风格,黄鹤楼又是老段子,张奕主要和李孝庭说了哪该注意,自己会加加什么包袱。对完活两人还是排练了一遍,毕竟是第一次合作,不能玩飘。
记得前世看他师父和谦儿大爷对活,就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几点,然后两人一说哪该注意,包袱怎么使就完了,列的大纲总共还没超过三十个字儿。
用它师父的话说:两人一个字一个字的对,那是学员。
对完活,张奕一上午都在跟剧场里忙活,一边帮忙一边熟悉剧场。
上午场结束是下午场。周末一般会演三场,大部分人都休息,看得人多,有时候也接待旅游团什么的。
下午场结束后,张奕跑回家去拿行头,主要带上挑儿就行。(挑儿,相声行话,就是演出服装的意思。)手里的扇子是自己做的那把,他打算没事盘着玩,演出道具自己不用备,剧场里都有。
拿完服装,张奕回到华文社,剧场门口贴着:华文社新演员张云声首次登台。
上面是:赵永义先生今晚将表演新整理出来的传统声《卖五器》。
现在剧场里赵先生是既是老板也是角儿,还是大角儿,他的名字肯定要搁在前头。
张奕笑了,暗道:以后华文社里要再添一位角儿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