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去宣她觐见!”
时疫的事情弄的雍正焦头烂额,华妃如果真的能找到方子,也算解了燃眉之急。
李纯踩着花盆底,身后跟着江诚两兄弟。
她浅浅的行了礼,艳丽的服饰丝毫没有喧宾夺主,她的脸庞如妖冶的曼陀罗般。
“臣妾心疼皇上日夜为时疫操劳,可臣妾一介女流无法可施,只能吩咐江诚两兄弟查询着古籍医典寻找治疗时疫的蛛丝马迹,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臣妾找到了。”
江诚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不忘替华妃邀功。
“皇上不知,华妃娘娘为了寻找时疫的法子和臣等人在太医院熬了几个晚上,废寝忘食,臣等劝说让娘娘回去休息,华妃娘娘却说,要为皇帝分担烦心事。”
李纯恰当时机的扶着额头装头晕,雍正一把抱住她。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驱散了春末的浮躁,宫中女子喜用胭脂水粉,香则香,但一堆人用着五花八门的香料在他身边晃来晃去,再好的鼻子也受不住。
华妃身上仿若体香的味道闻起来格外舒服。
“爱妃你辛苦了。”雍正的佛珠轻轻叩着腿,解决了时疫他顿时卸下千金担子难得真心夸赞了一句华妃。
“臣妾每日用着丰盛的膳食,总能想到京郊流离失所的百姓,臣妾曾经受天子所托协理六宫,却不能为百姓做些什么,每每思及寝食难安后悔不已,皇上,臣妾想着宫中的吃食大抵是用不完的,不如裁剪下来赈灾济民,也算为皇上分担忧愁。”
李纯故意提到曾经协理六宫的事情,为的就是重新掌握政权,告诉那些宫中想作践她的人,她年世兰没有年家依然屹立不倒。
皇帝自然不会信华妃这一套说辞,她穷奢极欲怎么会想到百姓死活,可她的主意却说到了皇帝心坎,加之华妃刚刚为他解决了时疫的烦恼,雍正笑道:“华妃勤勉柔顺,雍和粹纯,解决时疫,实乃六宫之帅表,深得朕心,遂,恢复华妃协理六宫之权。”
李纯浅笑,嗔怪的瞪了皇帝一眼。
雍正眼光迷离,华妃骄而不躁,妖娆性野,她的味道变了,却也没变,他对她的感觉好像回到了华妃刚入宝亲王府时。
李纯不是年世兰,她对皇帝半分感情也无,她才不会和宫里的女人吃醋,也就不会如原主一般动不动弄死谁,宫里嫉恨她的人自然少了很多。
和皇帝吹枕边风告她状的人少了,加之刘畚一死甄嬛拿她没有办法,华妃倒也没那么惹皇帝讨厌。
抱着怀里的柔软女人,雍正竟然有点意动,想了想还有要紧事情做,他强忍着放浪的心神。
“皇上,臣妾近几日夜不能寐,有点乏了,臣妾就不在这里叨扰皇上了。”
软糯中带着撒娇,嗲的雍正心里痒痒,恨不得就地正法。
他清咳,“嗯,我让宫人送你回去。”
华妃被皇帝大加褒奖,恢复她协理六宫之权,又赐相当于贵妃规格的步辇回宫,这些消息被各宫的眼线传回各自主子那里。
皇后的头风又发作了,甄嬛感觉到了一丝无力,富察贵人发了脾气,气坏了身子宣太医诊脉。
可无论这些妃子在寝宫砸碎了多少茶盏,始终不敢和飞扬跋扈的华妃对上。
年家虽然倒了,华妃却屹立后宫,那些等着看华妃笑话的人自扇耳光,好手段的年世兰啊!
时疫基本得到控制,皇帝也有了心思去后宫,各家小主纷纷采用各种手段邀宠,就连皇后日日都给皇上送去参汤,唯有华妃雷打不动。
喝着没滋没味的劳什子汤水,华妃若有似无的香气总是勾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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