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而生的?
难道她们也欣然接受了:明明自己也会享受?性?爱?的快感,却必须要在这方面饱受束缚的桎梏。?
明明自己也在承受着外界的压力,同样是个在社会中饱受风霜的路人。
回到了家中,却又要努力的做好身为妻子的本分,不然就自认无德?
这……不就是下贱吗?”
想到这里,袁立的心中,第一次升起了那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悲愤情绪。
“这个世界是扭曲、病态的,但我绝不会再接着扭曲下去!
那身披红衣的女子啊,你也是这样的吗?你也不愿意与这个世界一同扭曲下去吗?
你那不愿同这个世界瀸污一气的气魄,如果这个世间的其它女子,能有你一半的骨气和毅力去奋力地站起来。
想必,她们也不必沦落到:自己沦为货物却毫不自知。
甚至能为自己顺从了这扭曲的规则而感到骄傲自豪,或是违反了规则从而自认低劣的地步吧……
但是啊,敬佩归敬佩,你我还是要决个生死的啊……
因为,从头到尾,真正的错误只有我一个人。
我的父母,他们除了为了那个以往污秽的我做过错事以外,从没有亏待过任何一个人。
所以,即便是要问责他们,那也只有我,才有资格这么做啊。
那晚,也是因为我,我没有乖乖认罪,结束这罪恶的一生。
而是一再的逃避,让他们为我阻挡所有的麻烦,才造成了这么一出惨剧。
他们的死,是我人生中的最后一笔罪孽。
所以,我要找到你!
要么被你那斩杀罪恶的荣耀姿态合理终结。
要么,将你这个踏碎了维护我那所有放肆的高墙的人泯灭于世!”
一想到这里,袁立那脚下奔跑着的步伐,便再次加快了些许。
他也是这样,在这冗杂的思绪中,带着对自己的悔恨跑完了这十里的距离。
当他完成了训练,回到袁家府邸,那间自己最近刚刚才挪出来,还没有经过任何装修的训练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只见,眼前是个靠坐在红木椅上的男子,他身着棕色布帛,黄色的皮肤中略带有些许阳光照晒出的黝黑。
他的头发显得异常杂乱,嘴上髭须,从它的长度上也可以看得出来,已经有许久没有清理过了。
这副模样,一般人不知道的估计都会把他当成乞丐给赶了出去。
但只要是袁家的人,就不可能会不知道这个男子的存在,更不可能有那个贸然驱赶于他胆量。
因为,他可是前袁家家主,十几年的好兄弟,同时,也是为袁家服务,管理雇佣而来的散修的强大修士。
并且,也是宛如袁立的另一个父亲的存在:曦谦暃。
他一见到袁立满身大汗还气喘吁吁的缠着布袋走了进来,便立即从座位上站起,同时还大大咧咧的笑道:
“来,坐下休息一会吧。”
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茶壶往一边的口杯里倒满了水。
都是一家人,袁立也没有客气,一边解开身上缠着的鼓鼓囊囊的布袋,一边朝着那红木座椅走了过去。
解开了布袋后,便一屁股坐了下去,拿起了身边桌子上倒满了水的口杯,大口的喝了起来。
不过,仅仅才喝了两口,便将它放回了原位,见此,一旁的曦谦暃对他投向了赞赏的目光。
“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袁立没有看向他,只是一如既往的目视着前方冷冷道。
听他这么问,曦谦暃当即笑道:
“嗐,还能有什么,你那可人的小娇妻刚刚红着眼眶来找我,让我劝劝你去参加今天的葬礼呗。
不过要我说啊,这些繁杂又没有什么实际作用的聚会,确实是没什么好参加的。
人活着的时候不珍惜,死了才来哭丧,又有什么用。”
“那你觉得你来劝我我就会去了吗?
而且,我也没觉得你是来劝我的,说吧,究竟有什么事?”
尽管已经很清楚他的来意,但袁立还是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哎~
做人别这么冷冰冰的嘛,这世上可还有很多有趣的事物呢,没事多笑笑不好吗?
咳咳……
言归正传,我也确实不是来劝你的,但是想到你这么一番举动,可能会引来麻烦,就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啦。
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爹娘现在又不在了,我要是不来你不得被排挤死。
不信你看,这不就来了吗?”
曦谦暃看着门外,豪迈的笑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