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风,跟风,老娘就是要跟风!怎么了?有错吗?”
“琴棋书画,数英泳舞!哪样不跟上能行?老娘总不能眼看着小夜输在起跑线上,然后一无是处,一事无成吧?”
……
“小姐,小姐,您醒醒!”华怡捧着一套汉服,一脸尴尬地站在秦天赐的床前。
闭着眼,眼珠却急速转动的秦天赐终于从噩梦中醒来,看看眼前这个削肩的高颧骨女人,她揉揉眼睛,“华姨,你怎么来了?夜儿呢?”
“夜儿?”华姨一头雾水,“您是说表少爷莫斐夜吗?表少爷出国读书了,您可不能老是惦记着他!小姐,快起床了,晋贰晋姑父来了,老爷正陪着他聊天呢,要您尽快过去!”
晋贰?
这混蛋!
听到这个名字,秦天赐火冒三丈,就是这个混蛋,娶了自己后,接管家族生意,结果一落万丈,最后不得不破产清算。
曾经的秦州首富,偌大的秦家多米诺骨牌般一败涂地,最疼爱自己的父亲更是怒极而逝。
晋贰这个混蛋见家道衰落,抛下自己与幼女夜儿,仗着小白脸,跟一个范姓的十八线小明星厮混到一起,最终不见了人影。害得自己颠沛流离,寄人篱下,靠给人缝制衣服为生。
独立好强的她,因为看着晋夜写作业,气血攻头,结果偏瘫在床上三个月无钱医治。幸好房东看她可怜,时常接济,她才得以与女儿小夜苟活至今。
秦天赐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迷茫中又确定了一遍,“华姨,你说谁来了?”
“晋贰,晋姑爷啊!白玉京晋家,您的未婚夫,晋贰呀。他携了重礼,带着管家佟福纳征来了。”
秦天赐再拍拍自己的脸,大脑终于清醒了些,未婚夫?老娘我这是重活了吗?
她看看四周,乳白色法式罗曼莉丝床,粉色床围,左面墙上挂着一幅自己三年级,母亲去世时的图鸦“羊羔跪乳图”,右面是唐伯虎的真迹《海棠春睡图》。
她愣了!
这不是自己读女中时候的起居室吗?难道刚才真的只是做了个噩梦?
去你母亲的!我睡个觉,你也让我不得安稳!
晋天赐一骨碌爬起来,披着一头乱发,赤着脚丫,蓬头垢面地冲向了转角楼梯。
“晋贰,你个混蛋,我要退婚!”尚未走下楼梯,她就吆喝上了。
“瞎胡闹!”扫帚眉猪腰子脸的秦业“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对站在二楼上捧着衣服的管家华怡道:“阿华,搞什么?还不快带小姐去梳洗?”
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晋贰也站了起来,看了又看那个光着脚丫、身穿睡衣、披头散发的未婚妻,阴柔的柳叶眉一高一低,蹙成了个“二”字,“福伯,咱们走!”
“这……这……,”两眼喷出火的秦业瞪了唯一的女儿秦天赐一眼,怔怔地看着晋贰离去的背影,一双大手搓得几乎冒出了烟。
……
一个月后,秦天赐终于摆脱了父亲安排的一众保安,从家里逃了出来。
身无分文的她,爬进了路边停靠的一辆蔬菜运输车。
看着一车的包头菜,秦天赐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我,究竟是做了个噩梦,还是真的重生了?一个月来,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问题,迟迟没能找到答案。
货车的速度飞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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