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右前方又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来了:“扰民的人终于睡去了。”
真是奇了怪了,好像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住了,而且还配有不当评价。我在自己家里做自己喜欢的或者该做的事情,与别人没有丝毫瓜葛,怎么就扰民了?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我在家里的举动呢?也许是猜想的吧。
自己刚搬进来,要和邻居友好相处,以后将门窗关严一点,免得声音传出去,影响了四邻睡眠。我暗暗提醒自己,然后合眼安睡。
第二天上午,我在年代乐队微信群里发文字相告:“兄弟子妹们,我已回家了。大家说排练什么时候开始呢?”
“剑哥带女朋友回来了没有啊?”成于思“笑”问。
“没有,还是孤家寡人。”我一副“可怜”相。
“骗我们吧。”柳一迪翻“白眼”。
“我啥时候骗过人?”我的“心”碎了。
“为什么没带回来,想过原因了吗?”一迪“疑惑”了。
“早想过了,年老又贫穷,貌丑又无趣,才艺也平常,地方又偏僻,所以没被人家看上呗。”我“悲催”地自我解嘲。
“还能不能说得更惨一点?”成于思加了个“鄙夷”的表情包。
“剑哥,猿粪啊,看来还没有落到你头上。”一迪“调皮”的神色,她又接着发文字,“你刚回来舟车劳顿很累的,歇一两天吧。要不等假期结束了再来排,可以么?”
“可以,一迪真善解人意啊!”我发了一个拥抱的图片。其他同志的手势就来了。
然后我又开始专心于自己的爱好了。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假期最后一天又是码字临帖。到了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突然接到小乔的电话,我无比开心,也非常忐忑,一点开只听见她怒气冲冲地说:“书呆子,你搞什么鬼啊?居然跑到宁波去张贴找我的寻人启事,你的浪漫主义在我看来纯粹就是神经病兼精神病发作。我朋友看到了,还真以为我失踪了,受人伤害了,这不玷污了我的名誉么?你自以为高明,其实就是幼稚,你就是一个傻瓜。”
“我无法联系到你,到杭州又找不到你,所以就只能出此下策了。惹你生气,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好么?”听她一顿猛训,我可怜巴巴的。
“再也没有以后了。看到你发的诗词歌曲,本来想过一段时间原谅你,贴寻人启事念及你特别想我,本来也打算原谅,还为自己一时冲动扯了鸢尾花树感到自责。现在不用自责了,你让我彻底伤心绝望的是,竟然在我的地盘上和女人约会喝咖啡,还一道回酒店。你真是一个风流浪子,在河溪勾搭女孩,在杭州与女人鬼混,随处风流,你说哪个能受得了你?从今往后,请你再也不要来骚扰我,否则就报警。”小乔依旧怒气十足,声色俱厉。
“老婆,不是那样的,我和那个女人是同乡好友,在车站巧遇了,然后晚上她约我出来叙旧,夜深了为安全起见就送她回酒店。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什么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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