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女人,没结婚之前很多像仙鹤一般,又白又苗条;结婚之后好多人就变成了小乳猪,又白又胖。你说基因变了没有?”我以玩笑的口吻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变胖了。”她斜着眼白了我一下,随即又笑说,“我是比以前胖了一些,减肥多次就是不成功,越减越肥。”
“曾经有人分析过胖瘦二字。凡是带月旁的字多是人体的某种器官,比如脸胳膊肝肺等,所以胖不是坏事,常言道心宽体胖嘛;凡是带疒旁的字反而不好,比如瘟疼痛疾癌等,瘦也有这个偏旁,说明它是病态的,俗话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我力图不伤害女人普遍对于容貌所怀有的脆弱的自信心,想方设法来美化胖。漂亮没有绝对的标准,所以也就没有绝对的自信。
童欣听了我的解释后不禁哑然失笑:“听你这么一说,我还胖得好看哟!”
“你的体态属于微胖有腰,而不是胖得像桥墩那种。”我好言好心安慰。
不久,就走到了一家名为“爪洼岛”的咖啡店门口。我俩推门而入,找了一个相对僻静的桌子坐下。立即就有服务员过来问我们喝什么,并把品名单递给我俩看,让我们挑选点。
以前我几乎不进咖啡店,对咖啡不是很懂。童欣好像经常喝这个,对每种咖啡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于是我放心地让她点。她给我来了一杯拿铁咖啡,她自己则来了一杯卡布奇诺。服务员领单走了。
童欣问我下午到哪旅游,我胡乱地说到灵隐寺、虎跑泉,还有地下行宫。
她说这些地方还好玩,随即说出了景点中的传说。我则凭曾经在书本上了解的知识进行应答,掩盖了过去。
咖啡来了。服务员端到各自面前放下,说了句“二位慢品”就走了。看着杯中带笑脸图案的飘着淡淡香气的咖啡,我拿起小勺舀了一勺慢慢送到嘴里,细细品尝起来。半流质的液体爽滑可口,微微的牛奶香混合着浓浓的咖啡香,这种咖啡香跟小时候煨红薯的香味很接近,不过很好喝。
童欣的杯面浮着一个萌萌的比卡丘,她也细细品尝了一口,感觉非常享受的样子。
我问她下午到干嘛,她说到大学里面看儿子,儿子在帮老师做项目材料,她就在寝室帮儿子整理床铺,洗涤衣服和床单。他们的寝室太乱了,简直像个狗窝。
然后聊起了这些年各自是怎么过来的。我的情况她已经知道,不必赘言。她说她经人介绍嫁了个官二代,老公开始也在抚州市某个乡镇府担任一般干部,后来托人调进了市内成了一名普通工作员。在全民下海经商之际,他辞
职创业办了一家印刷厂,生意非常红火。到了新世纪,房地产迅猛发展,他又投资地产,挣了不少钱,然后全家移到南昌落户。她老公有了钱在外面自然就变坏了,经常夜不归宿,质问他时就说工作应酬,其实是在外面鬼混。两个人貌合神离,同床异梦,使她深感痛苦。
说着说着,眼眶就湿润了。我说,既然这样了,为什么不离婚呢?她说也提了,可他不同意,原因是她父母当初给予他很多帮助,说丢下她觉得很不地道,太忘恩负义了。
我说,他这样背叛你,让你在痛苦中煎熬,怎么就不是忘恩负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