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去哪里有必要向许桃花汇报吗?
许桃花瞪了她一眼,跑出去把还在骂骂咧咧的许大队长媳妇拽了进去。
许大队长媳妇看到许杏花,气不打一出来,“下午我不是让你洗衣服吗,你跑哪儿去了?”
许桃花站在许大队长媳妇旁边,对许杏花做鬼脸。
许杏花低头,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下午去玩了一会儿,我晚上洗!”
“成天就知道玩,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许大队长媳妇心里不顺,像往常一样拿许杏花撒气。
许大队长头都被吵大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许大队长媳妇到嘴边的咒骂立即咽了回去,挽起袖子做饭。
许杏花松了口气,把柴架到灶膛里,出去找许大队长。
刚才岑温媳妇的话,有必要让她那个偏心眼子的爹知道。
“爸!”许杏花踏进厢房,站在炕边。
许大队长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抽自己的烟。
许杏花绞着衣角,小声嘟囔,“今天岑温媳妇跟我说了门亲事。”
许大队长抽烟的动作一顿,“谁?”
“岑温媳妇娘家侄子!”许杏花说完,拿眼睛去瞟许大队长。
许大队长眼底划过一道阴鸷,半晌才开口,“你咋说的?”
“我说我的婚事得我爸妈做主!”许杏花莫名哆嗦了一下,感觉后背有点凉。
许大队长点点头,岑温媳妇胆子肥了,居然惦记到二丫头上。
“我出去溜达溜达。”许大队长拿起烟袋锅,冒着风雪出门。
岑欢坐在炕上缝褥子,突然听到惨叫声,啥情况?
岑杨仔细听了一耳朵,“好像是大爷家?”
岑松走进来,坐在炕沿告诉他们,“三弟,四弟出去打听了,很快就会知道结果。”
不大一会儿,岑榛和岑橘回来了。
岑榛兴匆匆的跑进来,脸上露出不厚道的笑容,“大哥,二哥,五妹,我跟你们讲,哈哈……”
岑欢三人有些无奈,耐着性子等着岑榛的下文。
岑橘走进来,将事情三言两语的告诉他们,“岑温发现他媳妇往娘家搬东西抓着他媳妇打,让他媳妇明天把东西弄回来,他媳妇犟嘴,被打得老惨了,岑春兰哭着跑去找大队长,我们就回来了。”
东窗事发,岑欢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岑松有些好奇,“咋发现的?”
岑橘摇头,这事儿他也觉得蹊跷。
岑温媳妇往娘家搬东西是村子里公开的秘密,除了岑温不知道,全都知道。
嘴巴长的想跟岑温说都没用,因为他一年到头,从早上起来都是醉醺醺的。
岑温今天明明又喝多了,咋就发现了呢?
虽然岑欢觉得岑温媳妇应该得到点教训,但她不赞成家暴的方式。
她看着手里的布料有些犯愁,“咱家要是有缝纫机就好了。”
岑杨小声嘟囔,“其实咱家有,我见过妈用缝纫机给我和二弟做衣服。”
“那现在在哪儿?”缝纫机不那么容易坏,岑欢奇怪小岑欢的记忆里怎么没有。
岑杨,岑松低下头,都是他们没用。
岑榛暴起,“在大爷那里!”
岑欢双眸微眯,“你们过来!”
岑家几兄弟立即凑了上去,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