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笑,“爹放心,孩儿知道孚泰行的情形,先支两千罢。”
听他开口只要两千,易允昌不由的长松了口气,爽快的道:“我吩咐账房,你随时可以支取。”说着他有些不解的道:“你为何会想着办报纸,建义学?那能赚几个钱?有那闲心和精力,还不如来帮着打理孚泰行。”
易知足之所以要筹办报纸,可不仅仅只是为了赚钱,他在意的是报纸强大的舆论引导能力,鸦.片战争爆发,报纸或许将能起到巨大的作用,至于义学,他是打算通过办义学来培养人才。
这些事他没法解释,也不想解释,呷了口茶,他才道:“报纸和义学花不了多少精力,也费不了多少银子,倒是藉此可以与伍家、潘家、卢家建立良好的关系,这事孩儿心里有分寸。”
顿了顿,他接着道:“至于孚泰行,孩儿会抽出时间去熟悉。”
两人窝在府中闲侃,却不知外间议论的焦点已由孚泰行转到易知足身上。
相比起兴泰行因高额商欠被外商控告,孚泰行突然获得怡和行的鼎力相助更为引人注目,十三行的大小行商和与十三行有生意往来的商号以及行外商人对这事既是好奇,又是羡慕,更想弄清楚个中原委,各种议论猜测自是层出不穷。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众多人的关注和打探下,易允昌携带他家三小子易知足一大早前往伍家花园的事情很快就被挖掘出来,闻知这一情况,不少人都意识到,孚泰行之所以能获得怡和行的鼎力相助的关键,应该就在易知足身上。
素来不为人关注的易家三少立时就成了众人关注的对象,纷纷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关于易知足的各种情况。
处于漩涡之中,倒闭破产在即的兴泰行对这事格外上心,听闻易知足有可能是这件事情的关键,严启昌立即遣人去叫五子严世宽,心里隐隐生出一丝希望,对于易知足的底细,他是一清二楚的,那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只有一个可能。
身形肥胖,大鼻子小眼睛的严世宽心情忐忑的走了进来,神情有些拘谨的道:“父亲……。”
严启昌看着他道:“外间盛传,怡和行给孚泰行借款担保,乃是因为易知足的原因,你与他关系极好,你想想,有没有这可能?”
“跟乐仔有什么关系?”严世宽有些惊讶的道:“乐仔前晚醉酒落水……。”
“今日一早,你易世叔带着乐仔前往伍家,随后就传出怡和行给孚泰行借款担保的消息。”严启昌缓声说道:“这事不会有假,你好好想想,会不会是乐仔拿捏住了伍家子弟什么把柄?”
乐仔这么快就没事了?该死的老郎中,害的老子白担忧一晚,严世宽暗自腹诽了一句,才摇头道:“不可能,若真有这事,乐仔不可能瞒孩儿。”
沉吟了半晌,严启昌才道:“就算乐仔跟这件事情没关系,也应该知道一些原委,你现在就去易家一趟,跟乐仔打听一下。”手机用户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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