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歌丝毫未被他身上的气势所压,淡淡道,“这是我君府的家事,还请二位皇子不要干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身为君府的嫡小姐,自然有管教内院的权利,难道堂堂太子连君府的家务事都要管?”
墨北澈微愣。
怎么感觉今日的君倾歌有些……不一样?
她真的是痴傻的呆子?
望着眼前这个满脸冷漠,眼眸漆黑深邃的女子,他微微晃神。
不止墨北澈,就连墨北捷都怔了怔,随即眼底精光闪过。
“她说谎!她才不是君倾歌!君倾歌已经失踪了好几日,今天这个女人就忽然出现了,自称是君倾歌不说,还打伤了我!”
君倾月向两墨北澈哭诉,“太子哥哥,你定要为月儿做主啊!谁不知君倾歌自幼痴傻,而这女人哪有半分像她?而且连她身边的贴身丫鬟都指证,这女人是冒充的!还请两位皇子为我做主啊!”
接收到眼神示意,怜儿忙上前,“是的,这个人的确不是我家小姐,虽然长得很像,但性格却千差万别,怜儿说得都是实话,请两位殿下明察!”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太子哥哥,你也觉得这女人不像君倾歌吧?若是君倾歌,怎么敢这样跟太子哥哥说话!”
墨北澈确实存了疑惑。
“这位姑娘,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冒充君府小姐?”
君倾歌面无表情,“姐姐,你这话说得倒也奇怪,我如何不像?”
“当然是因为……”
“因为我对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侮辱有了反应?还是对你的污蔑不再傻傻地不做解释?任你欺凌,任你打骂,丝毫不还手?”
君倾歌冷笑,“君倾月,你妒忌爷爷对我的宠爱,自幼便随意辱骂我,趁她老人家出去练兵之时对我肆意打骂,这些你都忘了?”
“你胡说!我才没有!!”
“没有?”
君倾歌掀开袖子,只见那瘦弱的胳膊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痕,看着十分可怖。
望着她身上的伤痕,墨北澈微微一怔。
那些伤口明显是新伤加旧伤造成的……
“这些都是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你做为我的亲人,我的姐姐,却为人歹毒,肆意打骂我,而原本的君倾歌,对你的阴狠丝毫未觉,还一直傻傻地当你是她的姐妹。”
“而你这个姐姐,可有丝毫将她当成你的妹妹?她消失了三日,整个君府可有一人寻过她?三日前,她被奸人陷害摔落悬崖,今日好不容易回来,等待她的却是你卑劣的污蔑,君倾月,你当真无丝毫愧疚之感?”
这些话,是她为原来的君倾歌问的。
原本傻傻地君倾歌,恐怕到最后都还一直将君倾月当成她的姐妹。
却不想最终害死她的,正是这个她自以为是亲人的姐姐。
“我、我才没有打过她,你别污蔑我!”
君倾歌冷笑,“君倾月,事到如今你都不愿承认,也罢,只能说原本的君倾歌太傻,不过,也多亏了那个推她掉入悬崖的人,才让原本痴傻的君倾歌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