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想到我那善良正义的哥哥,此刻正被别人呵斥打骂,我便想哭。我强压着眼泪,没好气道:“你问问你的手下都做了什么。”
勒长风同我一起去了后院,远远的我便听到一阵捉弄的笑声。我大哥被苗疆的士兵当做马一样骑着,那士兵手拿着长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挥着我大哥的屁股。他笑得猖狂,像极了一头得意忘形的畜牲。而我大哥被他侮辱,死死咬着牙,堂堂七尺男儿竟是落了泪。
“大哥。”我大喊,眼里的泪汹涌而至。
我大哥和苗疆士兵一时都看过来,我跑过去狠狠推开那个士兵,我自己也被反作用力推到,踉跄着跪在地上,我赶快爬起来去扶我大哥。
“如月,你怎么来了?”我大哥面色窘迫,背对着我,很不想让我看到他这个样子。
我扑到大哥怀里,摸着他手上一道道没有散去的伤口,哭的撕心累肺的。
我这个自小骄傲放纵,被宠着的大哥竟然被别人当做一头牲畜骑,他心里是有多绝望啊。我不能再想,心里宛如被刀割一样痛。
“勒长风,你还有脸来。”我大哥看到勒长风,顿时眼里布满恨意。
勒长风没有回他,只是看向那个苗疆士兵:“本王说过什么,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苗疆士兵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惊恐的连磕三个响头,我都能感受到鹅卵石的路上轻微颤抖。他颤颤巍巍的说:“是,是长琉公主说这两个郅国人是奴隶,让属下好好招待他们两个。属下也不能不听长璃公主的话啊。”
长琉公主,我沉思一会儿,想起勒长风有个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好像就叫勒长琉。苗疆如今受重用的只有勒长风,其他王子在他的打压之下泯灭光芒,各人封王离开苗疆国督。如今称霸苗疆的只有勒长风。只是他的这个亲妹妹,我只听知荷说过是个病美人,身子不好,常年在屋里呆着从未出去,因此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勒长琉怎么会忌惮上我,折磨我的家人。
我不明白。
勒长风眉头微微皱着,倒是没说什么,只让士兵下去了。
我心冷了下去:“怎么,你就这样好好对待我的家人的。”
勒长风挽住我的手,避开我的质问:“我会再派一批人来这里,绝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我挣开他,走过去扶着我大哥:“大哥,我们回屋吧。外面太冷,你穿的单薄。”
我大哥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和勒长风的事大哥也知,他很自责,又很无奈,多次想死。我告诉他我已经跟了勒长风,若是他和娘都没了,那我也不会继续苟活下去。我大哥只抱着我,七尺男儿趴在我的肩膀上落泪。
我和娘说了一会儿话,不过是唠唠家常,说说以往。我们都很自觉的没有提起我爹,我是不敢,而我娘大约是不相信我爹已经死掉的事,时常还在回忆她和爹爹年少时的过往。我和大哥都静静听着,谁都不敢打破她这唯一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