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医治公主诓骗吾等,以残害公主性命!吾等怎可蒙欺,让你这小人得逞!”
官兵们听去后,望向公主的面色,的确是中毒的迹象。而应先生他们也有所听闻,是啊,一个富商,怎会看病!
但他要残害公主作甚!
而御前侍卫统领非大人却是与他同一战线,他们只听闻非大人是携带公主私奔,怎会与歹人伙同残害公主?
面对此疑问,持着剑的非夜将眸子瞧向他们家大人,目光冷冷道:“你是沂州知州柳清玄柳大人?”然后着重道,“位居五品?”
虽没有不屑口气,但在场人都知道,眼前这位非大人虽是朝廷钦犯,却是正二品,五品官员见了都是要客气行礼。
柳清玄望着他咬牙切齿,更是从牙缝里龇出来道:“哼!从前官位比我高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圣上下旨捉拿的钦犯?你御前侍卫统领的头衔早就已经没有了!还敢在本官面前耀武扬威?等本官抓了你向圣上邀功,本官可就不止是五品了!”
“你抓我无妨,可是怠慢了公主治疗,你又担当何罪!”非夜望着他,知官兵是听从上命行事,劝说无用,便将事态轻重说与他们家大人,望他仔细斟酌。
然柳清玄蛮横道:“治疗?我明明是在看你们残害公主!”
非夜将眸子一凝,质问他:“我乃御前侍卫统领,为何要残害公主?”
柳清玄却是大笑:“呵呵,什么御前侍卫统领,那都是从前的事了!说是带公主私奔,我看就是你贪图公主美色,才将公主掳走!然到宫外公主反抗誓死不从,你便起了歹毒之心,给公主下毒了吧!”
“你……”非夜一腔怒气从胸前溢出。
却是只听一道“噗”的声音,回头见被施以银针的公主,喷出一口鲜血。然后将眸子望向应如是,问道:“公主怎会吐血?”
而前方的柳大人趁势道:“还说没有残害公主?刚才公主还好好的,被你们扎了几针,便开始吐血!”并下令周遭小兵,“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捉住歹人,救回公主!”
犹豫的众官兵们,闻得命令,举刀冲过来。而公主却是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非夜一面迎敌,一面不住紧张道:“先生,公主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将手放到公主腕上把着脉的应如是也不住慌张道:“我也不知道,明明已经用银针快将毒素从心脉处逼回去了,可仿佛有团郁气堵在了心口,毒素下不去,反而冲开穴道直喷胸腔了!”
然后用了一个很不学术的解释,道:“好像是被气的。”
“……”
非夜冷冷的目光穿过重重的追兵落在柳清玄身上。
对方只见临到他身上的官兵,在他飞速的身影中,全部纷纷倒下。对上那双冷如寒冰一般的眸子,更是颤抖道:“都给我上啊!捉拿歹人者,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