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都融合进去;他最喜欢这一招,也最有心得,最得心应手!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剑气竟被小寒的漩涡劲给完全吸收了,小寒几乎动都没动,只脚下滑了几下,就溜进了他的剑气之中,只轻轻一用力,他已不由自主地斜退两步,脸上竟是骇异之色:这是为什么?他的剑气都去哪儿了?
“秦兄弟,你怎么不出招啊?”吸了薛刚的剑气,小寒的脸顿时红光满面,整个人犹如一片红霞似的,那股令人望而生敬的神采让秦云不觉一呆。
“好,薛兄弟,咱们再请小寒师傅指点!”说完,秦云已打出来长安剑法。
“啊?秦云的剑法怎么这么厉害?他几时练成的?”高宗李治见了,不觉一喜。
“前几日在长安城楼上,寒哥哥酒醉时教他的呗;嘿嘿,父皇,寒哥哥说秦云背得起长安城哦,你看呢?”太平公主的脸上竟放出来光彩。
“哦,媚娘,你看呢?”高宗李治不解一问。
“嗯,这个寒儿下功夫了,哈哈,秦小子果然不差,好,他愿意背,咱们就让他背,只要他背得起,嘿嘿,就成!”武媚娘立刻就领会了小寒的意思:他看中了秦云!只不过,太平的意思呢?
那丫头虽然喜色一片,可,那是给寒儿的;秦云啊秦云,但愿你有福分,别辜负了小寒,哈哈!如果那样,岂非妙哉?寒儿的这步棋太妙了,走走看吧!武媚娘的眼睛又在闪光了。
这时,秦云、薛刚,一个稳重,一个轻灵,一个含蓄,一个直白,一个雄浑,一个潇洒,竟成了绝妙的配合;两道剑气,恰似云烟般向小寒卷去。
“好,太好了,两位兄弟果然奇妙,好,我喜欢,来得正好!”说着,小寒又闭上了眼睛,如同在他们的剑气中游动,像鱼儿般,自由自在,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看得众人也如痴如醉,如在梦里一般。
终于,待他们练完了,小寒才说:“如何,两位兄弟感觉如何?”
“精神百倍,还想再给寒大哥打一架!”薛刚高光地说。
“我也如此,似乎内力不减反增,为什么?小寒师傅!”秦云惊喜说。
“嘿嘿,因为你们心怀坦荡,给我比剑,没有戒心,完全以武会友,所以,我的内力增长了,你们也跟着增长,这就是我这套漩涡劲的好处,哈哈,有空再教你们,如何?”小寒开心地说。
“谢谢寒大哥!”薛刚又是一脸喜色:原来,还有这种修炼内功的法门,太好了,正符合自己的口味。
“谢谢小寒师傅!”秦云终究还是放不开,仍然那样稳重。
小寒皱眉了,却又不好说什么,人之禀性,奈何,算了,随他去吧;可,太平该怎么办?他的眼睛不觉投向了武媚娘,回应他的,又是一道媚意,两人再度心神相合:他们同时都看上秦云了,希望能撮合他和太平公主的婚事!
“好了,你们两个今天就练到这儿吧,凝霜,再斟满了,一会儿,你们,几位小侯爷,有愿意练剑的,就站出来,别等我点名,我还不认识你们呢!”小寒幽默地说。
“兄弟们,机会难得,一会儿,你们愿意学剑的,就给寒大哥好好学,自报家门哈;徐美祖、徐彦祖、徐连祖,要不,你们三兄弟先上吧!”薛刚已开始点将了。
“是,小寒师傅,一会儿请多多指点!”那三兄弟赶紧说。
小寒一听,皱眉了,原来是徐敬业家的人,不觉问:“都是徐敬业的儿子?”
“哈哈,他们两个是,这个徐连祖是徐敬辉的儿子,剑术也练得非常好!”薛刚见了,赶紧解释。
“谁的儿子都没关系,不过,我话说在前头,只要是忠臣,咱们一视同仁;可要是想干那些没影儿的事情,只怕几位小侯爷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小寒不觉有点提醒他们了。
“是是是,谢谢小寒师傅的提醒,我们一定做忠臣良将,绝不当逆臣贼子!”那几人赶紧说。
这几天,徐敬辉已在反复敲打他们,三人的立场早就改变了。
“好,凝霜,婉儿,给他们上酒;太平,过来,和我一起敬这三个小侯爷一杯,哈哈!”小寒高兴地说。
太平公主听了,喜色一片,赶紧过来,说:“寒哥哥就是潇洒,好,三个小侯爷,可别辜负了我寒哥哥的美意,哈哈,我敬你们!”
“不敢,不敢,有劳公主!”三个小侯爷的脸色这才发光;这几天,他们已受尽了白眼,几时有人如此礼遇他们?
一下,竟如见了知己一般,个个兴奋得不得了,像他们是他们的再生父母一般,眼中的敬意何止十分、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