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项向天歌,太美了,我仿佛看见了那只自由自在的鹅,可,又不是鹅,又似乎是一种精神,暂时,我理解她是不断向上的精神状态吧,也许,就像我,希望有一天能去泰山,看日出,像孔夫子那样,登泰山而小天下!”小寒不觉心驰神往了。
他掉文了,这原是早先太平公主才教他的一句话!
“啊?原来,阁下竟是这样解释的?知己,知己,没想到长安酒楼竟遇知音,骆某要敬先生三杯了,如何?”骆宾王赶紧站起来说。
这原是他儿时的心态,就想和天下才子比高低,将他们踩在脚下!
“相公,没听说你要去泰山啊?怎么回事?”婉儿不禁询问。
“待我和骆大才子干完三杯再说,如何?夫人!”说完,他站起来,走到骆宾王面前,开心地说:“能认识骆宾王在下真是三生有幸,说实话,在下没怎么读过书,这几天正被我弟弟逼着读书呢!来,我敬你!”
说完,连续喝了三杯,又伸出手,说:“先生真是高才,小寒佩服得不得了,哈哈!”
“啊,你是小寒先生,今天打败剑圣的那个突厥人?”徐敬业不禁站起来了。
“啊?剑圣?不过,小寒先生的大名,骆宾王也是如雷贯耳,一到长安,我们不断听说先生的事情了;好,从今天起,咱们是朋友了!”骆宾王赶紧握住了小寒的手。
“不知道敬业可否与小寒先生交个朋友?”徐敬业的眼睛在闪烁了。
“当然可以,徐侯爷的大名我也是如雷贯耳的,哈哈,舍弟经常提及,可惜,我们都不认识侯爷!”小寒赶紧说,也伸手与之相握。
“好,各位才子,你们从文,也许还不知道,这小寒先生今天打败了咱们中原的第一剑客剑圣前辈,嘿嘿,小寒先生已是天下第一剑客了,来,我们一起敬小寒先生!”徐敬业的脸放光了。
“不敢,不敢,我哪是什么天下第一剑客,不敢当,此话休提!”小寒赶紧谦虚说。
待小寒落坐后,骆宾王才说:“小寒先生如此谦虚,难得难得,只听说突厥人彪悍凶残,向来骄傲得很,没想到,先生竟如此谦逊文雅,真是令骆某大开眼界,又惭愧之至!”
“骆大才子何以如此说?”上官婉儿不觉又问。
“七岁时嘛,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要做天下第一才子,所以,现在看来,我连小寒兄这个突厥人都不如,还不惭愧吗?”骆宾王说。
言下之意,至今也自以为不在别人之下!
“哈哈,那骆大才子不必自谦了,我相公是大唐人,长安人氏,哈哈,不是突厥人,只是早年在边塞生活而已!”上官婉儿赶紧解释。
“啊?那太好了!”不待骆宾王说话,徐敬业竟两眼放光了。
“不知道几位才子如何称呼?”小寒赶紧岔开话题。
他早就听太平公主说,目前,在朝中最反感武媚娘的就是眼前此人,著名的安乐侯徐敬业;这会儿,武媚娘派他过来,显然是要打听虚实了;难道,真要助刀杀人不可?
小寒的心,又开始寒冷了,窗外的雪,还在不停落下来,却丝毫没有影响那些看灯的人,他们仍然热情如潮,一浪高过一潮!
“在下王勃!”
“在下苏味道!”
“在下杨炯!”
……
“都是些大才子,怎么,没进入帝阁呢?奇怪,明天让婉儿问问丞相!”武媚娘听了,不觉轻声说。
“是是是,只听那首《咏鹅》,就知道那个骆宾王不简单,七岁作如此好诗,真乃神童啊,平儿,不如,找个机会,先纳入你门下吧!”高宗李治说。
“好,平儿领命,只怕徐敬业不放人,他好像将门人看得很紧,一个也没放走过!”太平公主解释说。
“哦,这就对了,可惜了,这帮文人,跟他搅在一起干什么?不过,该用的还得用!”武媚娘说。
“还是我寒哥哥厉害,书没读几本,几句话就把骆宾王都打服了,哈哈,诗人,文人,说实话,就那点臭见识,迂腐得很,说得好听点是书生意气,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一个字:蠢!!”太平公主不屑地说。
“平儿真是一语中的!但不用读书人也治理不好天下,对不对?皇上,所以,科举还是要每年搞一次,多招纳些人才,别老是那几张臭面孔!”武媚娘显然又有了新计划。
“你作主吧,哈哈,我也喜欢那个骆宾王,一会儿,再听听他们作诗吧!”高宗说。
“父亲,那个王勃的诗也不错,听从,有人把他和骆宾王称为‘大唐双壁’呢!”太平公主又推荐说。
“好,只要有才,我们就用,我最看不惯那几个老家伙的陈腔烂调,哼!”武媚娘说着,有点气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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