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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这货是个老泼皮。
“你帮我造一百支铁炮,我放人。”
李枭想了一下,开始讨价还价。反正自己现在人不多,有一百支足够用了。如果造了一百支,自己都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那自己那几年军校算是白念了!
稻富佑直想了一会儿,提笔写下两个字。
“成交!”
李枭知道枪械的原理,可在这年月用什么材料,用什么样的机械制造枪械,却是个大难题。现在有这么个现成的,正好学学他是怎么干的。别的不说,光是枪管就要了老命。
搞定了这个老鬼子,李枭让这个叫做雅子的日本女人侍候这老家伙。对于老家伙想见孙子的要求置之不理!活还没干,就想要报酬。做梦!
一间很大的屋子被改造成了临时病房,里面住着十几个伤兵。
刚刚进去,李枭就闻到一股难闻的皮肉烧焦的味道。七八个人正按着那个被砍断手的伤兵,满桂拿着火把正在断手处燎烤。那伤兵的嘴里被塞了跟棍子,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对眼球好像要从眼睛里面鼓出来!浑身上下满是汗水,胳膊腿上的青筋蹦得老高。
几个大汉死命的按着,不让他动弹。
终于,他双腿一蹬脑袋一歪闭上了眼睛。
李枭赶忙凑过去,摸了一下脖颈上的脉搏。还好,人没死只是昏了过去。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年月急救就他娘的是这么个救法。也只有这种方法,可以迅速止血。免得受伤的人流血过多而死!
检查了一下其他的伤号,看了一眼所谓的金疮药。我的个老天爷!所谓的金疮药居然是石灰,他娘的石灰可以治疗伤口?
就这,杀才们还不停的往伤口上抹。一边抹一边告诉他们的兄弟,很快就会好起来。
好个屁!这么整伤口感染,这年头可没有青霉素。等着死翘翘吧!
“都出去!出去!”李枭认定,这些家伙是在谋杀而不是在治疗自己的兄弟。拳打脚踢的把这些蠢货赶了出去,还有瞪眼睛的被满桂踹了出去。
吩咐人把解救的汉家女人都喊来,又让人抱了一大坛子烈酒过来。这东西镇江堡有很多,满桂拉回来整整一船。
“都看好了,跟我学着做。”李枭拿起一根针,穿上线仍在倒满烈酒的碗里。然后拿着棉花蘸了烈酒,开始擦拭伤兵们的伤口。
棉球碰到伤口的一刹那,惨叫声就响了起来。伤口上洒烈酒,那滋味儿只能说是酸爽!
“嚎你娘的腿儿!大老爷们儿嚎个球!再敢嚎把你蛋蛋挤出来!”满桂黑着脸训斥那个惨叫的家伙。那可怜的家伙,只敢用鼻子小狗一样的“吭叽”再也不敢嚎了。
“枭哥儿!你这是……!”劲不过好奇心,满桂还是把大脑袋凑过来问。
“就你们那个治法,十个得死一半儿。什么时候石灰也能治伤了!你看我的把,你的这些兄弟一个都死不了。”李枭一边不耐烦的说,一边用蘸着烈酒的棉球,把刚刚上的所谓金疮药都给清洗了下去。
确定伤口干净之后,李枭拿着针线把嘴一样张着的伤口缝了起来。针线活不咋地,缝的七扭八歪的。最后还不忘打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