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男子像是刚回过神来,也起身走向君子供着双手道:“前辈!您终于醒了!”
随又沮丧着脸道:“在下斗胆问前辈一句,雪儿对您跟重要吗?”
君子听闻此话浑身一僵,努力克制住情绪,强装不在乎道:“怎么?”
那男子又是苦涩一笑:“您在昏迷中整整喊了这个名字十七万八千六百五十三遍!”
“每一遍都穿透神魂,在下即便是想入定都是不行,如今可好,您终于是醒了……”
听闻此话君子又是一呆,他内心是放不下心如雪,但他也不知道心如雪竟在他内心如此重要!
虽然忍着剧痛身体是强自离开了,但他的心却是永远放在了那里……
一整心情君子在自嘲一笑后缓缓道:“一个朋友而已!”
他这么拙略的说法显然是连三岁孩童都骗不过的,又怎么能骗的了那男子?
奇怪的是哪男子连忙回答:“明白!明白!”
又在会心一笑后,对着君子不住挤眉弄眼,仿佛在说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看那男子这幅表情君子一阵无语,故意岔开话题:“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那男子也不傻,眼看君子表情严肃已转入正题,那男子也一整神态气质顿变,竟是多出了几分威严。
随拱手开口道:“我乃金风细雨楼域内风雷国臣民风尘!”
随手又指向那丫鬟装束的女子道:“这是我的贴身丫鬟!环儿!”
最后指向床边那位女子道:“这是贱内许氏许静!”
说罢不等君子反应风尘就疯狂的给他挤眼。
那眼神但凡是男人自然都明白!就是贱内不算数……
君子给了风尘一个放心的眼神,又冲着几人分别一拱手道:“君子,金风细雨楼弟子!”
惊讶的同时那风尘快速上前几步握住君子双臂,似乎又觉不妥松了开来。
双手一拱道:“不知前辈可有信物?”
听闻此话君子伸出手从储物袋一拂手中就多了一个菱形令牌。
他自己也说不清这令牌是什么材质,只知道是在临出行前掌门威震天给他的。
如今随手丢出去反倒吓了风尘一跳,这分明就是掌门钦定特使才会拥有的。
没有丝毫犹豫,只听那风尘单膝跪地道:“还请君特使救我风雷国!”
看到风尘单膝跪地,那两位女子也跟着跪了下来!
君子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先扶起了风尘,又看着二女也起身后才开口道。
“风兄不必如此!你且说来!若是能帮我定义不容辞!”
风尘感激的看了君子一眼,整理了一下思绪才歉然道:“其实我是风雷国皇子!”
哦!皇子!“什么?皇子?”君子惊声道。
一开始是君子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他也吃惊不小,毕竟人家可是皇子!在他没修真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看到君子如此反应,风尘还以为君子嫌弃他故意隐瞒。
匆忙又单膝跪地解释道:“是的!风尘并不是有意期瞒特使,而是因为风尘身份敏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请特使能够理解!”
君子也一愣,心思一转就明白风尘误会了自己,再次伸手扶起风尘后才道。
“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我也能理解你的难处!但你身为皇子怎会在此?”
‘哎!’“这荒山野岭的谁又愿意在这?风尘也是迫不得已!”
顿了顿风尘又道:“如今魔道大肆攻击仙道各派地域,虽然仙道弟子众多,奈何地域太过广阔,各派已然是自顾不暇。”
“可本该是万众一心抵御魔修时,我朝中竟有反派竟暗中勾结魔修试图篡位!”
“在多次斩首无果后居然大肆释放瘟疫残害我风雷国子民,竟想着要逼迫我皇室就范。”
“看着每天都成片死去的臣民,父皇于心不忍已然答应禅让,但那些魔修还是不肯放过,反而变本加厉愈演愈烈!”
“如今我父皇已然殉国,风尘也是在一众护卫拼死保护下才侥幸逃得了性命。”
“风尘并不想做什么皇帝!若是我风雷国能风调雨顺,百姓能安居乐业,我风尘即便是死也值得了!”
说到这里风尘已是泣不成声……
虽然君子也从无极子师兄几人谈话中知道魔道肆虐,但不想竟然连各国都会遭到攻击。
他也明白攻击比守护更加困难,更何况仙道实力并不如魔道那么强大。
如此想要守护谈何容易?
心思转动间就明白风尘所言不假,但他还是希望能先返回门派一趟!
随歉然对风尘道:“皇子高义!但我也携带掌门法旨执行任务!”
“如今事虽然还未办妥,也理当返回门派复命,以免耽误门派大……”
那个‘事’字还未出口,风尘就又跪了下来,不同的是这次换为了双膝。
旁边两女见皇子都双膝跪地了那还敢站着?匆忙也‘扑通’跪了下去。
只听风尘声泪俱下道:“特使恐怕不知,正在我准备冒险入定突破到开光期回去报仇时,您从天而降打断了风尘的孤注一掷!”
“那时候风尘就认为您是上天派来拯救我风雷国的!不然前辈怎会好巧不巧跌落我藏身之处?”
“又恰好您真元耗尽,世上会有几个修士在御剑飞行中真元耗尽跌落?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
“是您给了风尘希望!如今您为何又要让风尘绝望?”
一旁一直跪俯在地上不曾插话的许静也出声道:“您或许不知!风雷国的瘟疫已然严重到了极点。”
“每日逝去的百姓更是数以万计,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普通凡人,他们不应该在这场争斗中牺牲!”
“只要前辈愿意出手,奴婢愿用一死来换您出手!”
说罢果真喷出飞剑向自己头顶削去,那一意孤行的气势众人无不动容。
“许静!”
“小姐!”
两声惊呼同时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