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其中第一条就是仙魔不得有交…
…
约莫盏茶时间,一只乌鸦'呱呱'的从君子头顶飞过,在此刻的情景里是那么的不合时宜,听着那逐渐远去的鸦鸣,君子仿佛做好了决定一般,缓缓抬起了头。
看着心如雪那不住颤抖的身体以及那梨花带雨的容颜,君子先轻轻擦去了心如雪的泪痕,随后猛的一把将那娇躯拥入了怀中。
在感觉怀中的娇躯已不在颤抖时才松了开来,伸出食指轻轻盖在了心如雪正想说话的红唇上微微摇了摇头。
四目相对间,君子才语气低沉道:“我出生在一个小山村,由于四周皆是大山,而凡人却又只能徒步,很多信息传递并不方便。”
“因此我们先辈驯养出了信鸽,来传递一些信息代替脚力,虽然信鸽并没有大鹏一般的速度,也没有鹰一般的凶残,甚至很容易就会被其他凶禽所捕食,但信鸽有着一颗哪怕相隔万里,也要不死必归的决心!”
看着心如雪那近乎哀求的眼神,君子几乎几度心神失守,但想到信鸽的信念时,还是狠下了心缓缓道出。
君子恐怕此刻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是多么的痛苦,明明一点头就能得到,但他知道他不能,他已不在是当初偷取开心果的孩子了。
与其说他是被条条框框所束缚,到不如说是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及观点。
仙魔不得交!简单的五个字,却每个字都重若万斤,使得多少人不敢跃雷池半步。
又是接连几声苦叹,君子低声又道:“此刻的我多么像是一只鸽子,哪怕身受重伤!哪怕失去了飞行!只要不死,就是走也能走回去!”
听到这里,心如雪终于是控制不住,‘哇’的一声扑在了君子怀里大哭了起来。她知道!她劝不住了……
这一哭可谓是天昏地暗,君子也并未劝慰,他知道适当的发泄也并非是坏事,反而一直憋着才会憋出问题。
直到入夜心如雪才缓缓睡去,本想抱着她回房间,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妥,隧也就顺势也就坐在了地上。
看着怀中睡着还不住抽泣的人儿,以及那早已浮肿的双眼不由也是一阵心疼,轻轻吻去那挂在睫毛上的晶莹,不由又是轻轻一叹。
心如雪哭的是难受!可他又何尝不痛苦?女人可以通过哭泣来发泄,而男人只能承担,只能硬抗,感情的事情虽然他是第一次经历,但就是这第一次才是最要命的。
看着怀中娇颜,他甚至不止一次的想改变主意,但他真的发现他做不到,有种东西就是融入血脉,就像那‘鸽飞一滴血’
……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心如雪脸上时,心如雪先是睫毛微微眨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双眼。
四目相对,一个满眼血丝,一个肿如鸡蛋,二人皆是展颜一笑,谁都没有移开目光。
心念一动,心如雪一股精纯的真元力就顺着二人握着的手度入到君子体内缓缓运转了起来。
运转的前两个小周天君子只觉得精神抖擞一夜的疲倦全无,随着小周天慢慢运转成大周天君子眼里竟慢慢出现了惊喜,随后又缓慢变成了震惊。
按照原则来说,修真界是不会让别人真元随便进入自己体内的,因为一旦别人有了异心,他就会在一瞬间被绞断所有经脉,从而身处异处。
之所以不阻止心如雪真元进入体内,是因为他明白心如雪不会害他。
看着心如雪眼角那深深的笑意,在看之前从未见过的手环所散发出的淡淡乌光,顷刻间君子就明白了一切。
原来在心如雪魔元力进入体内他并未在意,片刻后惊奇的发现,自己几个月都不曾转动过的小宇宙竟然被心如雪带动的缓缓旋转了起来。
领他更惊讶的是他那残破的丹田,竟在心如雪手腕那手镯乌光跳动间缓缓愈合。
震惊间只听那心如雪道:“抱守心神,我不知你功法运转路线,你分出一丝真元按你功法运转,剩下的交给我来。”
君子也知道此事不是矫情的时候,心神急速沉入丹田,只见一小屡真元力已被心如雪分化出来,忙用心神接管,带动着那一小屡真元按照神魔护身决的运转路线运转了起来。
一开始心如雪操控着真元力跟着那一小屡还中规中矩,随着君子的运转反倒这次该心如雪吃惊了,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运行路线。
好几次她甚至都想停下来,甚至几度认为君子是几个月没运转忘记运转路线了,直到运转完一个周天后她的吃惊变成了震惊。
又在运行了几个大周天,心如雪内心默默念道:“先走任脉,在走玄天,绕过百汇,峰指元突…”
或许君子不是很明白,但以心如雪的境界和阅历就算是看不全懂,也看的出这是在体内刻画一个大阵,一个很玄奥的大阵…
看着丹田已经修复还在默默运转功法的君子,心如雪心道:“能创作出此等功法的必是我魔修前辈,此等境界此等想法真可谓是开创先河,对炼体帮助之大就连我修炼的万魔心经也是不及。”
“果然你也有你的机遇!”心如雪有在甜甜一笑后也开始调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