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烟儿收拾好棋子,对小伙伴道:“义母的意思就是要我俩放水。”
“真地吗?义母,下次我让你赢。”玉离经睁大明亮的双眼,高兴地道。
玉箫脸上有点挂不住,对伍文画嗔道:“姨,你的心得很多嘛。”
“哈,当然哟。咻咻四岁的时候,我就玩不过他了;七岁就不与我玩这种简单的游戏了。我最后一次玩跳棋,还是在与小和尚初次见面时,与他和小剑毛一起玩的,转眼他三都是爷爷辈了。”
伍文画回忆往事,脸上笑意盈盈:“这可是难得的美好,要珍惜。”
“姨,你还没讲自己有没有被放水?”
玉箫紧盯着伍文画的眼睛,不让她转移话题。玉离经和习烟儿四只眼睛亮闪闪地盯着伍文画,想知道答案。
“哈哈,那啥。箫儿,你也哉了的,他们三现在都有顶峰之名了——”
“姨,说重点。”
“就是,义母,习烟儿也想知道呢。”
“还有我,我也想知道三先天与玄黄三乘或者说奉天逍遥,哪个组合更加腻害?”
“小离经,这话不可轻易问出口喔。”非常君正好走到马车旁,看了身旁的佛剑分说一眼说。
玉箫听到非常君的话问道:“这话有什么不能问的?在我看来,自然是奉天逍遥厉害。”
伍文画悄悄地松了口气,对习烟儿眨眨眼。习烟儿趴到窗口给了非常君一个大大的笑脸:“觉君最厉害。”
非常君哈哈大笑,给了习烟儿一个摸头杀。
玉离经着急地爬到习烟儿身边,对他说:“义父和亚父才厉害,要不然怎么成了你家觉君的师兄?”
“那是因为觉君去得晚。”习烟儿转过头对玉离经说。
“去得晚说明用时短。”玉离经辩驳。
“武功还跟天赋、勤奋有关。”习烟儿将义母告诫自己的话用到了此处。
“我义父亚父天赋高,也勤奋。”玉离经握紧小拳头,声音洪亮。
伍文画端出两碟干果到习烟儿和玉离经面前:“来,来,咱吃东西。那些比试交给大人,他们输的话丢脸的就是他们了。”
玉箫好笑地道:“姨,你就让他俩争呗。反正大哥、二师兄他们也不在乎这个。”
伍文画拿起一颗葡萄干扔进玉箫嘴里:“吃你的干果去。等会儿,将桃子、李子洗了。”
习烟儿机灵地拿起小碟子对玉离经说:“我们赶紧吃,要是不听话,到了地方,义母会直接过城镇,不给点餐的。那时,就要我们自己做野餐了。”
玉离经被小伙伴塞了一颗松仁:“为什么?”
“我悄悄跟你说,据信韬大哥讲义母可能处于更年期状态,情绪不稳定,惹她不高兴,倒霉的就是我们。”
自以为悄悄的习烟儿,话轱辘地从嘴里滚出来,听得重新上马的非常君扶额。
伍文画“噌”地一声,将果盘打在小几上,咬牙道:“习烟儿,我听到了。等会儿,你麦与我同桌吃饭。”
习烟儿缩了缩脖子,嗫嚅道:“义母,话不是我说的。那个,你麦生气,非常对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