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林富和唐红梅去塘坝不久,林红章便来到代销点,没见林富和林宇昊在旗杆周围,估计俩人贪玩去了,“唉!有情可原吧,天气不太好,升不升旗也能说得过去。”他边想边进到代销点,“钟老头,没见俩孩子?”
“奥!俺让他们陪小唐去塘坝给‘死胖子’上货去了,天好了的话,俺替他们把旗升起来就行啦!”
“我以为又贪玩去了呢!来宝那孩子跟着林海山学得快出徒啦!”林红章笑道。
“老书记,那孩子不光是这一点啊!我看呀!他将来会出生个了不得的人物,哈!”钟振国习惯“噼里啪啦”地拨打他那算盘。
“怎讲?”
钟振国自觉差一点说漏了嘴,“奥!我是评感觉,那孩子说大人话,干成人事呀!”
“嗯!林海坤的俩小子,一个嘴懒,一个嘴勤,一个老实忠厚,一个捣蛋扒皮。”林红章漫不经心地说。
钟振国为避免继续讨论林富,赶紧岔开话题,“书记,大队弄那么多厨货干嘛?”
“俺来就是为了说这事,厨房用的林海山都订啦,酒品方面咱村里有红酒,白酒需要从你这里购买,你看看库存多少?”
“你大约需要多少?”
“估计准备二十斤左右吧,要成瓶的。”
“尽够!库里还有近八十斤呢!还有二三十斤老黄酒!”
林红章笑道:“到时候我提前通知你,送大队办公室。还有,这几天,你多操心那俩小子,让他们把红旗看好了!”
“没问题!”钟振国笑着向转身要走的林红章挥挥手。
接近傍晚的时候,天才晴朗了起来,红旗被西北风甩地“啪啪”作响,气温明显下降。
钟振国抬头望着红旗,对林宇昊说:“你们可以把旗降下来了,不然的话,一会儿就被风甩碎啦!旗杆也不顶这么大的风折腾,再说,时候也不早了,估计今天放工能早!”
“我的娘来!真冷!”林宇昊从屋里走出来就喊。
唐红梅自以为离家近,没准备多少衣服,她把宿舍的所有库存服装全部套在身上,钟振国瞅着她的样子说:“我早就告诉你,秋分过后多带衣服过来,说不定哪天就会变天,这会儿冻着了吧!”
“这就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林富边与林宇昊卷旗,边对唐红梅说话。
林宇昊冻得嘴唇已经发紫了,哆哆嗦嗦地说:“艹!这天,说冷就冷!”,没等红旗全部卷完,拔腿跑了。
林富离家近,他随便找了一身衣服套上,赶紧跑到大姐房间,抱起香菊的夹袄一溜小跑。
托儿所老师早就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屋里的温度临时还能让孩子们挺一会儿,她急切地盼着家长们早收工接走孩子。
林富见状,对老师说:“这样不行,孩子们穿的太少了,等大人下工回来接的时候,早把他们冻坏了!”
“咋办?”
“生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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